火有增无减,快要焚烧掉他的理智。 终于,在月黑风高夜,他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闷着头摸进了林漪的屋子。 林漪惯常不爱人服侍,进出只有个碧玺跟着,睡觉连碧玺都是睡在隔壁的,这便方便了穆涟承夜半偷香的行径。 屋子里笼着沉香炉,沁人心脾的香气,闻之难忘,凝神又静心。本来焦躁的要命的穆将军终于安下心来干坏事。 他摸着黑,放轻了步子去挑林漪的床帘,外头的雪色还折出了亮白,他眯着眼打量着小姑娘,她的睡颜美好恬静,微卷的发尾蜷在脸侧,乖巧的不可思议。 小姑娘的睫毛纤长又浓密,扑簌簌轻颤的时候像打着小扇子,可爱迷人。穆涟承看着看着有些发怔,伸出带着粗茧的手去撩小姑娘的睫毛,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睫毛在他手指上滑过,微微的痒意,此时此景,只觉得心头那把火又被添上了新柴,噼里啪啦烧的火热。 林漪的手伸在了外面,小小的手骨,绵软细腻的皮肤,穆涟承心里一跳,将手握在手里凑到鼻边轻嗅,属于少女的香气从她的袖间传来,他遏制不住心头的热烈,伸舌舔了舔手背。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弯下腰就顺着林漪的手臂越来越往下,不一会儿就拱到了被褥间。 “嗯……”林漪被闹的不得安宁,抽回手翻了个身。 穆涟承正是火起,他脱了衣服撩开被子上床。暖暖的被窝间探出了林漪玲珑的小脚,他只觉得这姑娘身上当真无一处不精致,着实人间珍品。 他的小帐篷撑得老老高,心里还有忐忑,一边安慰着自己他们是夫妻,一边底气十足道今天就要让她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他轻手轻脚地挑开了林漪的衣带子,手探进了衣服,不一会儿就按捺不住往下摸去,丝滑的肚兜在他手背上刺起了凉意,定睛一看,倒是和他的梦境不谋而合,水红色的肚兜勾的他心眼发颤。 艰难地咽了口水,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了! 手刚进入雷区,砰的一声,他眼睛一痛,还来不及弄明白什么事儿就已经一个屁股蹲跌在了地上,小兄弟都被吓软了。 “哪个登徒子!”蜡烛随着话音刚落而亮起,林漪端着烛台肃着小脸盘腿坐在床上。 这情形就尴尬了,穆涟承呵呵干笑两声,想要坐起居然还有些吃力,显然是被摔得不轻。 其实他刚进门的时候林漪就被111吵醒了,她也就看看这怂逼到底有没有那个色胆,谁成想他还真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了。 还好早知道是他,要不然她一个措手不及,指不定就直接把他脑门给砸穿了,哪会只送他一个乌青眼那么简单。 “噢,是将军啊。”林漪放下烛台,佯装出舒口气的模样,拍拍自己的小心肝下床去扶他,“你要回房睡倒是早点说啊,这把我给吓的呀……” 怪我咯? 穆涟承扭着屁股上了床,心道,还不知道是谁吓唬谁呢,这可把我给吓的…… 他低头看看自己胯/间的小兄弟,再一次尝到了害怕他再也不抬头的滋味。 “郡主,可有什么事?”碧玺听到动静来敲门。 “哦,没事儿,是将军来房里了,你去睡吧,有我呢。” 碧玺应了声,转头回去就睡了。 “你这丫鬟就这样当的?也太不尽心了。”穆涟承不赞同的说道。 林漪白了他一眼,敢情这穆涟承是还不知道自己的惨状呢。有她这力大无穷的身板,呵呵哒,歹徒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还要什么护卫啊。 翻身下床提了药箱,林漪拿出药帮将军敷眼睛。这会儿子将军倒是觉得眼睛生疼,轻轻嘶了一声,抿着唇忍疼。 “你要疼就叫出来吧,又不丢人,只有我俩。”林漪的动作快而利落,三下两下就把药给抹开了。 这还不丢人?穆将军牵牵嘴角。 “你怎么卧房里都备着伤药,可是受伤了?”穆将军觉得是时候应该展现下自己关心妻子的一面了。 林漪闻言收拾好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被看得汗毛倒立,林漪倒是垂下眸子解释道,“哎,我娘亲说了,你是个行军打仗的大老粗,怕你不会怜香惜玉,所以出嫁的时候特意招呼丫鬟备着的,万一有个什么万一,也省的兴师动众。” 穆涟承尴尬的俊脸微红,心说自己虽然行兵打仗,但也不是不通风月的大老粗,诗词书画就算不擅长也是略懂一二的,长公主倒是有些瞧不起人。 他挑眉又看了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