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过。” 陆邻挑眉，一下子就跳到顾蔻蔻身前来，嚷嚷：“你票还是我给的呢！” 他没开麦，后面的观众听不到，可主持人和前排的观众还是听到了一些。 主持人猜想两个人关系可能不太寻常，就在这个时候，顾蔻蔻已经要回到观众席，主持人又急忙问了几个问题。 顾蔻蔻心中了然，想必是后台出了什么问题，才让主持人在这里拖时间。 主持人时不时瞥一眼下面的工作人员，最后提出：“既然顾导已经上来了，不如就和陆邻一起再唱一首歌？” 顾蔻蔻眯了眯眼睛，陆邻满不在乎，挥挥手：“可拉倒吧，她唱歌没多好听，听她唱还不如听我的呢。” 顾蔻蔻白他一眼，陆邻张了张嘴，最后乖乖闭住。 顾蔻蔻已经确定了大半，肯定是出了事情，舞台下，除夕晚会总导演吴天昌目光灼灼看她，她微微笑了笑，“好啊。” 陆邻惊讶地看她，没想到她会答应。 其实也是她欠了吴天昌一份人情，他的场子出了事，她帮个忙就能解决，何乐而不为。 两个人选定了一首情歌，舞台站定。 她第一次登台演出，还是在这么多双眼睛之下，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深深呼吸，意图平复下心绪来。 陆邻看到她的状态，唱着前调走过来，拉住她泛凉的手，走到摆设的长椅边坐下。 他声音清澈，唱情歌的时候，好像是陷入初恋的愣头青，所有的未来，在他眼中，都是宽敞光亮的。 紧接着轮到顾蔻蔻唱，她一出口，便已经够惊艳，手紧紧攥着陆邻的手，十分紧张。 她拍了不少戏，可在除夕晚会上露脸唱歌，却是第一次。 好在，陆邻一直在引导着她走完整个流程，当音乐最后结束的时候，她松了口气，抬头看到陆邻认真地给舞台下的观众鞠躬，她也赶紧鞠了一个躬。 她有些失神，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样。 陆邻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没用，至少在刚刚的紧张与突发情况之中，是他一直引领着自己。 顾蔻蔻看向主持人，主持人朝着她点点头，这件事情才算是了了，她坐回到观众席上，仍然止不住许多打量的目光。 顾蔻蔻和祁筠都不能在这里久留，祁筠找了司机来接自己，走之前还问顾蔻蔻：“蔻蔻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直都很讨厌自己这优柔寡断的性格，一直都做不出决断来。” 顾蔻蔻微微笑了笑，“祁筠，这件事情没有人能够帮你，你得自己做个抉择，你要知道，自己什么决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祁筠似懂非懂，和顾蔻蔻道谢。 祁筠往外走了两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只露出来的一双眸子弯了弯，“蔻蔻姐，我想知道，你和陆少离婚后悔过没有？” 顾蔻蔻直截了当：“没有。” 祁筠沉吟，“可是蔻蔻姐，我却觉得你和陆少是真的挺合适的。” 顾蔻蔻意外挑眉，“瞎说什么呢，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又处了那么久，合不合适我自己能不知道么？” 祁筠：“那可不一定，就像我一样，明明别人很容易看破的事情，我却怎么都想不明白也做不出决断。”她认真起来，“蔻蔻姐，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你。” 祁筠仰起头，裹着顾蔻蔻的围巾，眼眶湿润，“谢谢你啊，新的一年，我也会是新的祁筠。” 她离去后，顾蔻蔻也本来准备要离开的，她身份暴露了，就在这里目标太大。 正准备离开时，吴天昌走了过来，吴天昌对顾蔻蔻表达了感谢，还邀请她到后台坐着看晚会。 既然有了能躲着的地方，她也就跟着吴天昌去了，说不定一会儿还能接陆邻一起回去。 震耳欲聋的呼喊声里，顾蔻蔻跟在吴天昌身边m.zＧXXＨ.OＲ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