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刚说完,陆邻瞪大眼睛,张牙舞爪说着:“是,我们是离婚了!可离婚怎么了?谁他妈规定离婚后不能住一起了?就算离婚了,我们不是从小认识的关系?我们不是一起睡过的关系?” 顾蔻蔻声音渐小:“是……” “你想想,你小时候离家出走,是谁把你带回家来的?” “陆先生……” “放屁!是我带着我爸!”陆邻凶狠说道,他的声音刺得脑仁疼,顾蔻蔻只好赶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急忙点头:“求求你别说了,你住,你住还不行吗?” 陆邻果然安静下来,满意一笑。 顾蔻蔻叹气:“这件事情谢谢你,我这房子,就当是抵押给你的,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亏本的。” 陆邻哪里还听得见别的话,喜滋滋地把自己的行李箱搬进来,放了整整一个客厅。 他驾车熟路地到了侧卧,拿出被子来要收拾床铺,顾蔻蔻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房间里后,才帮陆邻把被子装好,床单铺好。 房子里忽然多了个人,顾蔻蔻并没有不习惯,第二天一早起来给陆邻留了早餐,就去了工作室,今天还得确定嘉宾名单。 陆邻也接了两个时尚杂志的拍摄,因为太穷了得去赚点零花钱,拍完后,他又去公司进行演艺培训,一直到了下午三点左右。 他还记着顾蔻蔻平时自己不熬药,他赶回鸣鹤公寓帮她熬药,许行白好不容易从许家逃了出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看看自家兄弟。 许行白去陆邻的小别墅看了后才知道,陆邻已经搬走,陆邻在微信上给他发了定位,许行白很快就来了。 陆邻穿着粉色的围裙,打开门,一股中药味道扑面而来,许行白皱皱鼻子,从门外进来:“你这干嘛呢,一身药味。” 陆邻并没觉得,已经习惯了,“给顾蔻蔻熬药。” 许行白露出鄙夷的神色来,没客气,自己坐到了沙发上,翘着腿对在厨房里忙活的陆邻道:“老陆,你想想咱们以前,喝酒打牌蹦迪飙车,哪样不好玩儿,你现在谈个恋爱这么有意思?比酒比车好玩儿?” 陆邻分神回答道:“你妈的废话,当然是喝酒打牌蹦迪飙车好玩儿啦!” 许行白不信他的话:“要真这么好,你把你的宝贝爱车卖了干嘛?” 提到自己一车库的车,陆邻心里都在滴血,咬咬牙,把中药倒了出来,回应许行白:“你的嘴有毒吧?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愿意给顾蔻蔻花钱怎么了?” “没怎么。”许行白瘪瘪嘴,“我就想说,兄弟牛逼。” 陆邻哼唧一声,给顾蔻蔻发了中药的图片过去,脱掉围裙,打开手机玩儿了会儿,才问许行白:“你来找我干嘛了?” 许行白想起来,道:“我酒吧里新来了个调酒师,她调的烈日玫瑰简直了,老陆,一起去瞧瞧?” 陆邻心中一动,马上就要答应,不过话到了嘴边,他又咽回去,“不去,我现在是穷苦青年,不配去你酒吧。” 许行白手肘撞了下他,“咱们兄弟俩分那些干嘛,我请你。” 陆邻立马起身来,扫扫衣摆,“那你还等什么,走啊!” 夜色酒吧是许行白偷偷摸摸开的,首都很多富二代都喜欢在里面找乐子。 陆邻在这个圈子里出名,一进去好多人都在打招呼:“哎,陆少,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没来了?” 陆邻和许行白坐到吧台,吧台里扎着利落马尾的女人看了眼许行白,毫无感情反问一路:“烈日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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