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什么嘛。 她撑着傅连溪肩膀想起来,傅连溪搂着她不放,他握住她手,看着她问:“去哪里了?” 他声音低了几分,还有点委屈的样子。 秦桑道:“去云臣哥哥那边了呀。” 她话刚落,傅连溪就明显不高兴了,他道:“什么哥哥,你该叫师叔。” 秦桑眨一下眼,“哪有。我小时候就认识云臣哥哥了。” 傅连溪看她半天,没说话。 秦桑瞧着傅连溪的表情,差点要笑出来,她忍着笑,故意逗他,“诶,叫哥哥怎么了。我小时候遇到谢前辈的时候,他就让我叫他哥哥嘛。” 傅连溪沉着脸,他握着她手,不高兴地看她,“也没听你叫我一声哥哥。” 秦桑见傅连溪已经快要酸死了,她实在忍不住笑出来,她抬起手去搂住傅连溪脖子,笑道:“诶,傅连溪你今天在家里把醋缸打翻了吗?这个也要争,傅大人,你今天几岁了?” 傅连溪看她一眼,他面子挂不住,伸手捏捏她脸,“你还笑,一整天不回来,你把我放在哪?” 他话刚落,秦桑就凑上去亲他一下。 傅连溪微愣了下,他瞧着秦桑,没说话了。 秦桑手搂在傅连溪颈后,笑望着他,“满意了傅大人?” 傅连溪瞧她半天,最后笑了一声,他翻身将秦桑压在身子,俯身吻住她。 傅连溪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干净了,半个月后,他前去向谢云臣辞行,并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谢云臣笑道:“谢就不必了,我既是你师叔,救你自是应该的。不过这次要不是桑桑找到我,我也救不了你。” 他说着又道:“桑桑是个好姑娘。你这次出事,最痛苦的就是她。那天她找到我,去救你的时候,你已经只剩半口气了。她哭晕过去,醒来又跪在我门外求我一定要救你。” 傅连溪心口像突然被什么击了一下,他猛地抬头,看向谢云臣。 谢云臣见他诧异的表情,笑道:“她没告诉你吧。你这毒确实不好解,即便是我也费了不少劲儿。你好了以后,桑桑为了报答我,就天天帮我整理药房,清扫院子。” 这些事,没有人告诉他。 傅连溪攥紧了手指,紧到指节都发白。只觉得喉咙像堵了一把沙子,涨得难忍。 谢云臣拍拍傅连溪肩膀,“能遇到这样的姑娘,是你的福气。” 傅连溪眼睛微微泛红,他嗯了一声,和谢云臣辞行。 从谢云臣书房里出来,秦桑等在外面。 她见傅连溪出来,高兴地朝他挥挥手。 傅见溪远远看到她,看到她灿烂的笑脸,想到她独自承受的这些,心中一阵心疼。 秦桑见傅连溪站在那边看她,也不过来,她跑过去,“傅——” 她话还没出口,就被傅连溪紧紧抱住。 秦桑愣了一下,“怎么了?” 傅连溪摇头,他红着眼,沉默很久,在秦桑耳边低声说:“回去就成亲。” 秦桑自然高兴,她唇角一弯,应他,“好啊。” 他们十月从南国出发回大秦,十月中旬回到长安。 秦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长安,她跳下马车,看到熟悉的环境,心情都雀跃起来。 回府的时候,福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