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子没说话,就是不停的再哭。肩头的守宫砂特别醒目,猩红色,撩人。 独孤金晏因为刚才运了气,这会儿放松之后,感觉不舒服,朝地上吐了口血。 “血座——” “我草——”孙焱爆粗,随后赶紧过来,把人扶住。 偏偏这个时候,受伤的人竟然不领情,非要将那名女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如果不是了解独孤金晏,他都以为这女人,是这浪荡公子哥儿的情人。 重重叹口气,看着独孤金晏,道: “别逞强了。先去她那歇一歇,然后再做打算。这三个登徒子,我来处理。放心,绝对不让他们好过,成了吧?” 独孤金晏点头,再次给怀里的女人把衣服整理一下,伏着她的肩头,往屋里走。 女子已经彻底懵了,任由独孤金晏搂着,木讷的往自己的房子走。 眼神空洞,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她完全没有关系一般。 回到熟悉的屋子,独孤金晏坐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呼吸声让她缓过了神,赶紧把自己的衣服重新整理下,然后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 独孤金晏见到这个瓶子,顿时眼神深邃了。 黑鹰跟黑烟二人把东西放在外屋地,进来打算看独孤金晏的伤势如何。当看到瓶子之后,互相瞅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他们不傻,从女人拿东西的方向来看,根本不是主子给的。 既然不是主子给的,她怎么会有血网专门疗伤的药? 女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收好瓶子回来,喂给他。 独孤金晏没有客气,就着她的手,把药吃下。 盘腿坐在炕上,运气打坐。 黑鹰见状走上前,脱掉鞋子坐在他身后帮忙。 女子深吸口气,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起身去了外屋地。 点火、烧水,看着灶膛内的火,女子撇了下嘴,什么话都没有说。 原本打算在这边过完年再走的,没想到…… 地方暴露,又差点被人占了便宜。想到刚才他抱自己的情形,她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年前去哪儿呢? 江南水乡? 早就听人说过,东陵的江南特别暖和,而且还风景如画。 既然形势逼着她,那她也别等什么年后开春了。虽然很舍不得这里,但还是……该走了。 里屋门推开,黑岩站在门口,轻声地说: “姑娘,我们主子想喝水。” “知道了。”女子起身,掀开锅盖,看着水里泛开的花,重重叹口气。 如今他们俩…… 应该谁也不欠谁了吧! 把茶壶舀满,示意他可以拿走了。 黑烟没有上前,而是看着她,认真的说: “姑娘,我们主子……想让你端进屋。” 女子闻言顿了一下,随后拎壶进屋,倒了杯热水。 端到那人跟前,没有抬头,只是递给他,一言不发。 独孤金晏接过来,冲着黑烟二人摆摆手,等人走了之后,说: “这地方以后你都不能住了,难保下次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女子听了点头,十分乖顺的样子。 独孤金晏吹了吹水,温度还是烫,喝不进口。女子起身,用两个杯子折了下,然后递给他。 喝过水后,独孤金晏靠着火墙,看着她喃喃的道: “咱们也算患难之交了。难道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吗?” “……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血网专门的疗伤药?” 面对独孤金晏笃定的问题,女子重重叹口气,坐在炕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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