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去诊所。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去她的家,都不会是脏乱差。 屋子不大,收拾起来很轻松。把梁汉森喊进来,将那个板床拆了。如今已经没了病人,屋地又小,实在不适合再弄个板床在这儿。 梁汉森三下五除二就把板床拆了,一趟一趟的把木板抬出去。都弄好之后,继续回院子里扎马步。 齐妙则开始收拾里屋。曹氏看着闺女、儿子这般懂事儿,满足的点点头,继续给他们爷仨做鞋。 雨季快到了,这鞋子得多做一些才行。不然不够穿,就得穿湿鞋子,到时候脚底凉、容易得病。 齐妙收拾好屋子,出去倒垃圾。看着架势,梁安好像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跟梁汉森商量一下,哥俩准备去后山。 采些草药,挖些野菜,运气好了在打只野鸡。 打定主意,齐妙进屋请示曹氏,说: “娘,我爹还没回来,让我哥跟我去后山转转,行吗?” “去采药?”曹氏问完,咬断棉线。见闺女点头,想了一下又说,“那就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问问你睿达嫂子去不去,去的话你们一起。” “知道了,娘。”齐妙说完,冲梁汉森眨了下眼睛,二人收拾打算去后山。 可还没等走呢,梁安从外面回来了。 一脸阴沉,仿佛要下暴风雨一般。 齐妙跟梁汉森互看一眼,全都打消了去后山的想法。 跟着他一起进屋。 曹氏原本以为是孩子们回来,头也没抬的说:“怎么了?忘带什么……” “了”字没说出来,就被一阵风给咽了回去。惊讶的抬头,竟然看道当家的一脸墨色。 两个孩子都站在一旁,没有出去。抿唇一下,放下手里的活计,拉了一下他,问: “咋地了?咱娘骂你了?她就那样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别跟她一样的,那是老人。” 不得不说,曹氏说话很有分寸。从来都不会在自己男人生气的时候,给他添堵。 齐妙也懂事儿,倒了杯温水交给梁安,柔声的说:“爹,咋地了?我奶不会又说你了吧。” 梁汉森虽然没说话,可也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妻儿如此贴心,梁安重重叹口气,把水喝下之后,爆粗口道: “玛的!” 自打那次梁庐带来消息之后,梁安就不会在克制自己。只要不爽,就会爆粗,但也就这两个字,或者“特么的”三个字。 过火的没有。 突然又爆了粗口,肯定是如他们猜的,老宅又找茬了。 梁汉森走上前,挨着父亲坐下,说:“爹,知道他们什么样就行了。跟他们置气干啥,那些人……除了二大爷还能交一交,其他都白扯。” 梁安看着儿子,伸手轻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说:“让你小时候多学功夫你贪玩。童子功最难练,你啊,可气死我了。” 梁汉森听了吐舌,没敢言语。 齐妙听着旧事重提的话,也给了哥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梁汉森小时候,梁安的确很想教他功夫。可那会儿贪玩、怕苦,梁安也心疼儿子,便就纵了他。 等梁汉森想学的时候,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所以只能练练外加拳,打发时间。 曹氏看着他们爷仨,推了推梁安,说:“到底怎么了?你这……” “大姐回来了。” 轰—— 梁安五个字说完,曹氏木讷的“啊”了一声。 梁家大姑奶奶梁敏如,出嫁多年。夫家是临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