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做梦去吧! 程又安吹着湿漉漉的头发,愤懑极了。 谁知晚上她就做梦了。 梦里江平漆黑眼眸里侵略性十足,两手按着她的小腿折腾成M型,龟头抵着穴口。 “我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 他腰胯用力,整根阴茎顶了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不断抽插起来。 她被撞得差点飞出去,又被他拽了回来。 疼痛和快感并行,她一张口,就变成破碎的呻吟。 她像躺在巨浪里的小船,不断被抛起落下,眼前只有他低伏的宽肩,耳边是他舒服的粗喘。 她也变得不像自己,从抗拒到迎合,再到沉迷。 程又安惊醒,视野里是纯白天花板,不是他布满汗水的胸膛,她才舒了口气坐起来,刚动了下,私处那里有点不对劲,等她反应过来,脸爆红。 她不仅做春梦,还湿了。 都怪江平那个混蛋! 程又安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了,平时她六点就起来背单词了,她忙起床洗漱,重要的是,她得把内裤换掉,湿漉漉很不舒服。 再次回到房间时,手机在桌上振铃。 是爷爷。 “又又啊,昨晚找爷爷什么事啊?” 爷爷跟她说话间隙,还时不时跟别人搭几句,背景音全是鸟鸣,程又安知道他一大早又去逛花鸟市场了。 她犹豫了下开口:“爷爷,我可不可以不履行这个婚约?” “在江家受欺负了?”程爷爷声音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程又安忙道:“没有没有,江叔叔和邵阿姨对我都很好。” “那就是江小子欺负你了?”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他按着她腿用力进出的画面,她立马摇头晃掉,这种欺负怎么跟爷爷开得了口? 她迟疑地回答:“也没有。” 程爷爷顿时放心下来:“没有就好,又又,爷爷知道这事为难你了,但咱们程家最重承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能说反悔就反悔,除非有个正当的理由,不然爷爷难以和已故的战友交代啊。” 程又安的心思被爷爷这番诚恳的话给打散了。 她趴在书桌上,脑子空空,心里也空空。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诶,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接下来几天,为了不碰上随时发情的某人,程又安借着做题把自己关在房间,直到快开学前一天。 微信叮咚了声。 [江平:卷子在门口。] 程又安才想起上次他欠下的十张物理卷子。 她以为他像自己一样放地上,打开门,准备蹲下去拿,一双长腿先入眼。 她愣了下抬头,对上江平嘲弄的眼神,他颠了颠手中卷子:“要不是它,你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他一贯直白切中要害,程又安心虚避开眼:“你想太多了。” 江平没跟她辩驳,把卷子塞到她怀里,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看着她,她低垂着头,只能看到秀气的发旋。 他薄唇轻启:“程又安。” 程又安等半天,没听见他下文,她抬起头还未对上他神色,他便转身走了。 她觉得莫名其妙,关上门去看卷子。 江平靠着走廊栏杆,目光落在她房门上。 他刚想说,实在觉得勉强,婚约不作数算了。 可看见她人时,骄傲的少年心性作祟,他江平在她眼里就这么不值? 他轻呵了声。 —— (小松鼠:二更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