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 临走前王韫特地给周衍修使了个眼色,“烦请道长等我一会儿。” 周衍修笑而不语, 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等王韫走到李茂冲面前时,才发现这位性格古怪的道长面色不善, 他性子本就冷淡, 此番更是紧皱着眉头。 “怎么了?”王韫小心翼翼地问,没敢打扰这位大佬。自从知道他和他周衍修确实不是寻常神棍时,王韫面对他们不由自主地带上了那么点敬畏。 李茂冲似乎是发觉了自己面色冷淡,他深深地看了眼王韫,松开了眉头, 缓和了语气,“和娘子无关。”说着,他提起步子却是不往屋里走,而是冲着院子外的方向,“娘子请和我来。” 王韫跟着他一路走到篱笆外一处没人的地方,李茂冲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开门见山地便问,“他可有和娘子说些什么?” 李茂冲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周衍修的名字,但王韫也知道他指的究竟是什么人,王韫没隐瞒,点了点头,“有。” 她本来觉得李茂冲可能会冷哼一声,但出人意料的是,李茂冲的面色波澜不惊,只是动了动眉尾,“我便知晓,依他的性子他定不甘心如此。” 那是他们师徒二人间的事,王韫插不上话,只能陪着嗯了一声。 李茂冲没有花太长的时间在周衍修身上,得到这个答案后,便又紧跟着问了王韫第二个问题,“敢问娘子现在究竟知晓了多少?” “如果道长是问王琳和我的事,我已差不多全明白了。” “我若是问桢干的事呢?” 王韫摇摇头。 荀桢的事周衍修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她就被李茂冲叫来了这里。方才听周衍修的意思,荀桢的事和李茂冲脱不了干系,他和荀桢两个人一直在计划着些她并不知道的事。 不知是不是错觉,面色的人好像略微松了一口气,神情稍稍放松了下来。 李茂冲又开了口,“并非是我和桢干不愿告知你,只是此事,桢干希望你莫要知晓。” 王韫再也忍不住了,问:“究竟是什么事?” 周衍修知道,李茂冲和荀桢也知道,好像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了鼓里,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总让王韫有些没来由地焦躁不安。 李茂冲沉默了一会儿,“娘子能否等我一段时间。” 王韫没说话,只是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再等上一段时日,我和桢……”李茂冲忽然顿了顿,收回了荀桢的名字,“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要等多长时间?”王韫问。 李茂冲声音喑哑,“或许两个月,或许三个月吧。” 他古怪的反应让王韫有些心慌,心头蓦地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忙拔高了嗓音追问道:“什么叫或许两个月,或许三个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