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杯子放下,杯子里的水只剩下了一半。 “管家先生,你家主人在吗?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一部车,送我们到mz.d酒店,我们是王家的客人。” 陈文干又揉了揉太阳穴,一脸头痛的模样。他一双修长白皙的大手揉着头,有一种性感慵懒的美。 年轻的女仆不时偷偷地看他,脸上飞起一片绯红。中年男人看得心头微微一怔,心想:怪不得他家公主会算计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怎么看看就怎么顺眼,就是与最红的明星来比,也不输半分。 中年男人过来,亲切地问:“先生,您怎么了?” 陈文干轻咳一声,脸与脖子都飞起可疑的红云,声音也有些哑:“我有点儿头痛,可能是今天多喝了些酒,又吹了风,有点儿着凉。” “先生,那您到我们庄园的客房里休息一下吧?我去找点感冒药,我问了,如今庄园里只有一部货车与农用车,汽车被主人开走了。我已经让人去找更亮一些的电筒或马灯了,找到了,我让人帮你们换轮胎,换好了,到时候再喊您。” 陈文干也不推托,点头道:“好,麻烦管家了。” 然后又对章平两人道:“我有些头痛,上去躺一会,等车子修好了,你们再让人叫我一声。” 章平与时栋相视一眼,都弄不清陈文干的用意。陈文干举了举手里的矿泉水,眼神锐利地扫了他们一眼,就跟着管家上楼了。 楼上有个小一点的客厅,布置得很雅致。管家把他带到一个温馨的房间,拉着门把,客气地道:“先生,您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您找药。” 陈文干道了谢,中年管家连连摆手,说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说完就轻轻地带上了门。 陈文干扫了一眼房间,房间的布置也很雅致。不过那张床很大,足有2米宽,上面的被子摊开,床的里面微微耸起,看着好像还有一床更厚一些的被子,又或是躺着一个人。 他故意踉跄了几步,好像再也忍不住那样,一头烖倒在床上:“唉呀,好热,怎么会这么热呢。” 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了,这个房间里有人的气息,并且还是女人。 这一环扣一环的,布局得还不错。看似不经意,却又把一切都算计到了。 看来,linda这个女人还有几分计谋,或者,这不是她的计谋,而是那位王妃的计谋?一个普通百姓的女人,能稳坐王妃这位,在y国皇宫混得如鱼得水,应该不是一般人。 只是,这个女人丝毫也不念亲情吗?他是她亲姐姐的孙女婿,可是,她却毫不犹豫地算计他,想让他抛弃妻子,娶她自己的孙女。这样的事情,沈家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床上确实有一个人,他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伴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如果他真喝了那杯酒,如果换成另一位自制力差些的男人,肯定会不由自主地挨过去,抱住床的那边的女人。 不过,可惜了,他没有喝酒,也不是真的头痛。他靠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躺着,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忍到几时。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房间里只有微微的吸气声、和“砰砰”的心跳声。床上被子里面的女人动了,她用手撑开被子,露出一张红扑扑的漂亮脸蛋。 “唔,头痛。”她嘟嚷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朝着陈文干这边翻了个身,露出光洁而性感的琐骨,和光滑的脖子。 陈文干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这不是linda又是谁?只是,这个女人并不像今晚宴会上那样矜持而含蓄,她穿着一条性感的吊带睡裙,被子半遮半露,这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形,给人以极至的诱惑。 只是,床上的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愿地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按照正常的情况,被下了那种药的男人,只要闻到女人的味道,便会扑过去,直到把女人吃干抹尽。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既然说头痛、很热,然后上来了这里,那药性就应该生效了。再说,她还让女仆又在花茶里加了些,这双重的药性下来,这男人肯定会要了她的。 他们只要发生了关系,那么,凭借她y国皇室公主的身份,让他解除与曾文芳的关系,然后娶她,这应该不是难事。 过了半晌,陈文干一跃而起,站在床边,冷冷地道:“linda,别装了!” “啊?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是谁?” “我是谁你会不知道?我是你表姐夫陈文干。你以为你能算计得到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外公是谁?我是丹国的神医的外孙,你使的那么点药就想设计我?你还嫩了些。” linda知道事情已经不能按原来的轨迹发展下去了,只好委委曲曲地从床上坐起来,抹着眼泪,可怜巴巴地道:“文干哥哥,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难道我们真的不可能成为夫妻吗?我已经说服了爷爷奶奶,还有我嗲的、妈咪,他们都同意了我与你的婚事。文干哥哥,你就可怜一下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吧?” 陈文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