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 那是陈文干富含磁性的声音,她虽然放下了提着的心,却也尴尬不已,急忙羞涩地蒙上头。 这时已经穿戴整齐的陈文干见曾文芳醒了,不由揶揄道:“芳芳,我们该做不该做的事都做了,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责?” 曾文芳气急,没想到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家伙,还有如此无赖的一面,拿起一个枕头扔过去。 没想到扔过去的除了枕头,还有她的红色的小内内。陈文干用手指勾住那条小小的红内裤,哈哈大笑,曾文芳不由又把头埋入被窝中,羞红了脸。 这条红色小内内是陈文干醒来之后,帮忙洗好吹干的。其他衣服,他已经让人去菁华服装店那里买了,可是他不想文芳穿不干净的内裤,所以才帮着洗好吹干。 陈文干心里像抹了蜜般,难得见心爱的女人一副娇羞模样,翻身上床,温香软玉抱满怀:“芳芳,你还想往哪里逃?” 已活过一世的曾文芳也不是矫情之人,把纯情的小男生睡了,当然得认账。 可是,想起昨晚那个假惺惺的凌师姐,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地拧了一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手臂,没好气地推他:“下去,没有处理好那些烂桃花,甭想我原谅你。” “文芳,我会处理好的,我们都这样了,这次回家我们就结婚吧,好不好?” “哼,休想。”女人声音虽然听着气哼哼的,但又带了些娇嗔俏皮,听在陈文干的耳里,却是无比的舒畅与亲昵。 “昨晚的事,钟力会去调查,很快就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不行,走开,你交代清楚,你是不是与那个凌师姐有染?” 回过神来的曾文芳把那家伙推下床。哼,重生之后,她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呢。来一趟京都,没想到竟然大意失荆州。不秋后算账,就不是她曾文芳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那时候来找她的不是钟力,而是别的男人,她还能这样幸运吗? “媳妇,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与她有染?我从小到大,就只跟你有染,其他人,手都没拉过。” 男人眼睛闪烁着光芒,看着她布满草莓的脖颈,话却说得无比委屈。 曾文芳深深地弯了他一眼,继续逼问:“你没有给她希望,为什么她会设计我?你老老实实把与她的问题交代清楚。” “好哩,不过我们一人站着一人躺着说话没意思,我也躺着再说。” “哼,等会再找你算账。”曾文芳白了他一眼,勾起被子上面的裕袍,在被窝里穿上,然后起了床。 没想到腿刚站在地上,就差点儿打了个趔趄。她全身酸软无力,腿脚更甚,不过,她还是忍了,推开要扶着她的家伙,蹒跚地进了卫生间。 陈文干一脸可惜地跟在她后面,正想跨步进去,“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关上了,差点儿碰到鼻子。他摸了摸鼻尖,想着昨晚的场景,又心心猿意马起来。 唉,刚开晕的男人,如今哪有心思追究设计这一幕的人,人家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情节呢。 “铃铃……”桌子上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他快步走过去,接起:“喂?” 低哑又带着磁性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人怔忡了一下,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打电话来的人当然是钟力,只听他道:“文干,事情已查清楚了,这事是凌师姐干的。” 陈文干其实心里早就有数,他还以为那个凌雨晨早就对自己没了那种心思了呢,哪知道人家竟然隐藏得那么好。不过,既然胆敢设计他的媳妇,就得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沉吟片刻,他道:“找齐证据,你与战友一起,去把她的股份拿回来。以后,我不想在公司见到她。” “好的!”钟力工作之后,办事干脆利落不少,昨晚的情形他又知情,知道好友肯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因此,他应得很爽快。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陈文干拉开门,是他让服务员送早餐过来。 等曾文芳洗漱出来,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肚子空空还真不舒服,曾文芳没顾上跟男人算账,不顾形象地用手拈了个饺子往嘴里塞。 “媳妇别急,我喂你好了。” 曾文芳朝他翻了个大白眼,道:“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你喂啊。” “没有吗?”男人的眼睛瞥向她的大腿内侧。 曾文芳的脸一下子又涨得通红,洗漱的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昨晚战况有多激烈。她浑身像被碾过一般,除了酸软难受,那里还又红又肿。这不就是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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