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歇下了。 姜玿华对昨晚的经历有阴影,谨慎地看着唐见渊上床,说:“陛下说好今晚好好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唐见渊上床来躺下,一脸淡淡的坏笑:“朕的意思是,朕不吃,念念吃,上来,自己动。” 姜玿华崩溃了,苦着脸往外爬:“这里真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家!” 唐见渊把人拉住,让她好好躺下,说:“睡。明日再说。” 姜玿华半信半疑躺下,唐见渊果然没动。 一整晚,姜玿华睡得安稳,唐见渊却食髓知味,忍得格外辛苦。他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克制,可在她的事情上,他知道自己的意志是多么容易被摧毁。 次日姜玿华一醒来,就看见唐见渊正看着自己。 “还要回家么?”他问。 姜玿华看着他有些憔悴的脸,问:“陛下忍了一晚上?” “是怕念念离开朕。” 姜玿华又是心疼又是想笑,捧着他的脸,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陛下,我不走,这里是陛下的家,也是我的。” 唐见渊在她雪白的颈上吻了吻,就抱着她想要翻身。 姜玿华按住他的肩,含笑看他。 唐见渊只好打消念头,老老实实躺着,问她:“念念饿吗?想吃什么?” 姜玿华笑弯了眼睛,一只手扒在他肩上,稍一用力,便翻身骑在了他腰上。 “吃陛下。”她说得温柔,又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看作话哟。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姜玿华闭眼趴在他胸口,不停地打着哆嗦,脸上带着醉人的红,忍不住回想方才的种种。 “念念。” “嗯?”一声慵懒的鼻音,娇娇软软,听得人浑身酥麻。 “念念体弱,往后要多加练习。”他在她耳边笑着说。 姜玿华拿拳头软绵绵地捶他胸口:“陛下那么用力做什么,好像和我有多大仇似的!” 唐见渊轻笑:“那都是朕的爱。” 姜玿华吓得一颤:“我宁愿陛下对我的爱少一些。” “朕,已经尽力克制了……”他用气声说。 两人在床上又温存嬉闹一阵,才去沐浴整理,姜玿华不知又被唐见渊吃了多少次豆腐,听了多少少儿不宜的话。 用完早膳,师奉恩捧上来一封密奏。 唐见渊展开密奏。 姜玿华看他的目光冷冽下去,面若冰霜,与方才缠绵时判若两人。便问:“父亲和姐姐那边出什么事了?” “梵珈国阳奉阴违,一边与镇国公、三郎谈和,一边继续勾通苍狼人,想打得镇国公措手不及。”唐见渊说着,杀气和威严荡开,连伺候了二十多年的师奉恩都不禁打个寒颤。 姜玿华大惊:“那父亲他们岂不是有危险?” 唐见渊面色终于柔和下来,搂住她,缓缓道:“三郎和令姐早就打探出了消息,镇国公提前部署,我方,胜了。” “真的?”姜玿华喜出望外,抱着唐见渊的胳膊,从他手中接过密奏看了,终于安下心来。 唐见渊对师奉恩道:“命人给镇国公传信,务必擒拿两国将领,就地斩杀,让各国看看,犯我大祁是何下场!” 他声音所到之处,一派肃杀,只有姜玿华身边风和日丽,连抱着她的手都是温柔的。 “是。”师奉恩忙写了封信,交给唐见渊过目后,封好送了出去。 休沐期和中秋节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