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秃的枝干了。 若说要用一个词儿形容,那此刻楚言脑海中浮现的词儿只有萧条二字。 “太子殿下里面请。” 家丁见楚言止步望着周围,他小心翼翼提醒道,楚言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家丁往楚墨所在的地儿去了。 左拐右拐,七转八走,终在一院外停了下来。 “殿下,三皇子就在里头,三皇子曾下命令不许小的们进去,所以……” 家丁止步不敢在踏进一步。 “行了,你下去吧。” 楚言挥了挥手,家丁缓缓退了下去。 楚言眯眼,难怪觉得越走越熟悉,这条路是按照萧府西院仿照的,连同左右两边的花草树木都如出一辙。 还有头顶上这颗只剩枝干的大树也跟西院的一样,难怪楚墨不肯让府内家丁踏入一步。 这一趟来还真发现不少东西,他以为楚墨只是对萧长歌起了点兴趣,却不曾想已是病入膏肓的地步。 “谁!” 楚言才踏出一步,脚刚落地便听得院内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似带着警惕一般质问着。 “是本太子。” 楚言踏入门栏中,内里如他想的那样与西院是一模一样,唯一少的应是住在这里头的萧长歌了。 楚墨冷撇了楚言一眼,不似平日那般嬉皮笑脸恭敬跟他打招呼,反而冷哼了一声。 楚言也不介意楚墨这般目中无人,越是这样越能看得出萧长歌跟楚钰之事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太子来有何事?可是来看我笑话的呢?” 楚墨冷声问,却像是自嘲一般。 昨儿才过今儿来他府内的人可以说是快将门栏给踩烂了,那些人都想来看他笑话呢。 “我与你是同病相怜又怎会是来看你笑话的呢?” 楚言不请倒是自己先坐在了石椅上,重重地叹了一声。 楚墨这才正眼看了楚言一眼,呵笑了一声,对他的敌意减少了几分。 他视为最亲的人背叛了他,反倒是他一直不太想接近的人来安慰他,说来也是个笑话。 直到现在楚钰除了那句对不起外,也没给过他其他解释。 哪怕,哪怕告诉他这只是个拖延之计也好啊…… “你我都被四弟跟萧长歌蒙在鼓里了,这楚国的太子跟三皇子栽在了一个被称为废物的皇子身上。” 三皇子府内 自楚墨回京后他也是第一次来三皇子府,可这跟他印象中的大为不同。 虽下人多,可此刻看起来却一片冷清,连院内的冬梅都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 若说要用一个词儿形容,那此刻楚言脑海中浮现的词儿只有萧条二字。 “太子殿下里面请。” 家丁见楚言止步望着周围,他小心翼翼提醒道,楚言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家丁往楚墨所在的地儿去了。 左拐右拐,七转八走,终在一院外停了下来。 “殿下,三皇子就在里头,三皇子曾下命令不许小的们进去,所以……” 家丁止步不敢在踏进一步。 “行了,你下去吧。” 楚言挥了挥手,家丁缓缓退了下去。 楚言眯眼,难怪觉得越走越熟悉,这条路是按照萧府西院仿照的,连同左右两边的花草树木都如出一辙。 还有头顶上这颗只剩枝干的大树也跟西院的一样,难怪楚墨不肯让府内家丁踏入一步。 这一趟来还真发现不少东西,他以为楚墨只是对萧长歌起了点兴趣,却不曾想已是病入膏肓的地步。 “谁!” 楚言才踏出一步,脚刚落地便听得院内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似带着警惕一般质问着。 “是本太子。” 楚言踏入门栏中,内里如他想的那样与西院是一模一样,唯一少的应是住在这里头的萧长歌了。 楚墨冷撇了楚言一眼,不似平日那般嬉皮笑脸恭敬跟他打招呼,反而冷哼了一声。 楚言也不介意楚墨这般目中无人,越是这样越能看得出萧长歌跟楚钰之事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太子来有何事?可是来看我笑话的呢?” 楚墨冷声问,却像是自嘲一般。 昨儿才过今儿来他府内的人可以说是快将门栏给踩烂了,那些人都想来看他笑话呢。 “我与你是同病相怜又怎会是来看你笑话的呢?” 楚言不请倒是自己先坐在了石椅上,重重地叹了一声。 楚墨这才正眼看了楚言一眼,呵笑了一声,对他的敌意减少了几分。 他视为最亲的人背叛了他,反倒是他一直不太想接近的人来安慰他,说来也是个笑话。 直到现在楚钰除了那句对不起外,也没给过他其他解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