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到床沿,她已经迷离的绝色五官,就泛起了一丝满足的微笑,身子一倒,便倒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闭上了眼睛。 幼荷与花月来到床边,同样无奈的看着已经呼吸匀称的慕轻歌,少顷,才动手开始解除她身上的束缚,让她睡得舒服些。 脱下她外面的红袍长衫,只留里衣,又用清水为她擦拭了一下后,幼荷与花月才轻手轻脚的退出屋子。 卧室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大床上,隐约的轮廓,传来匀称的呼吸。 许久,一阵诡异的强风突然吹开了紧闭的房门。可是,只有一瞬间,房门又被关上,好似从未打开过般。 唯一变化的,是在黑暗中,多出了一道颀长的人影,空气中,更是多出了浓郁的花香。 黑影毫无声息的朝着床上之人靠近,夜里,那双泛着幽蓝光泽的狭长凤目中,倒映出在床上酣睡的人影。 绝美得无法形容的轮廓,精致描绘的五官,在夜色中带着一种柔和。 白皙的肤色,因为酒精而变得粉红,散发出一种诱人心魄的气息,让暗中的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亲上一口。 他是这般想的,也是这般做的。 修长的手指,缓缓从宽大的袖袍中伸出,在夜色中,泛着一种玉色。 就在他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慕轻歌脸颊的肌肤时,原本在沉睡中的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清透的眸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迷离之色? 仿佛,之前那醉酒之人不是她一般。 她盯着隐匿在黑暗中的人,眼带讥讽的朝那近在咫尺的指尖扫过,冷笑:“韩采采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扰人清梦?” 黑暗中来人的身份被她一语叫破,泛着玉色的手指缓缓收回,没有显露出一点尴尬。 慕轻歌从床上坐起来,抬手虚弹,房中的烛火瞬间被点燃。 橘黄色的烛火,驱散了屋中的黑暗,也照清楚了来人的模样。 狭长而眼角上挑的丹凤眼,美艳如画,媚态入骨的五官。身上艳俗的花簇锦袍,映衬得他如同花妖现世般。 慕轻歌此刻只着里衣,再加上有幻器的作用,并不担心自己吃亏。 可是,在暗中奉命保护的孤崖却急得火烧眉毛。 若是这一幕,被他那位小气的主子知道,恐怕自己就得先被剥掉一层皮! 然,他却没有任何立场闯进去,阻止两人。 为什么?因为这名份未定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