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脑袋,就像一朵可爱的小蘑菇,顾洗砚如视珍宝地抱住她。 暖暖的热流包裹全身,带着顾洗砚特有的味道,叶朵朵觉得骨头都酥了,舒服地喟叹一声,享受了一会儿,才问顾洗砚:“我写给你的信,看了吗?” “什么信?”顾洗砚没想到叶朵朵会给自己写信,也不知道写了什么?信去哪儿了?在昌都吗? “那天我在医院碰到程参谋,他说信已经让人带给你了。”叶朵朵立马想到郝医生,不会信被她撕掉了吧? 她怀疑刚才在胡同口根本不是巧遇,是郝医生从基地一路尾随跟过来。 顾洗砚沉吟几秒,承诺叶朵朵一定把事情查清楚,给她一个交代,“媳妇,信的内容方便透漏吗?” “不方便!”叶朵朵一口拒绝,不容置喙。 媳妇第一次给他写信,他还没看就不翼而飞了,到底是谁,他恨他!顾洗砚怨念颇深。 “洗砚,我跟你讲个故事吧。”叶朵朵突然说道。 不想听故事,想听信的内容。 心里这么呐喊,但媳妇说的话,顾洗砚不敢不听,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你说,我听着。” 叶朵朵斟酌一番,尽量用比较平和无关紧要的语气,缓缓开口:“我有一个朋友,她做了个很奇怪梦,梦里,她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书里,而且不是主角,是炮灰女配,所以她的一言一行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以致于一次又一次地伤透了自己丈夫的心……最后两人活活烧死,她也终于幡然醒悟,得老天垂怜,重获新生。” 要不是亲身经历,别人跟她说这些,叶朵朵一定会觉得对方受了什么大刺激,她好怕顾洗砚跟她一样,小心翼翼地瞄着他脸上的表情。 奈何,顾洗砚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完全猜不透他到底怎么想的。 故事讲完了,半天,顾洗砚也没说一句话,这让叶朵朵更加紧张,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小小声地问:“洗砚,你怎么看?” “我相信你。”顾洗砚还是那句话。 这么容易就信了?反倒让人不安心,叶朵朵急问:“你不觉得很荒谬吗?” 她在否认这个世界,说这个世界不存在,包括所有的人和物,甚至他这么些年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走至今日。 “你不说,没注意,你一说,我也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谬了。”顾洗砚一本正经继续道:“如果不是不受自己控制,你肯定不会喜欢陆时风,尤其是家里有个优秀如我的丈夫。” 叶朵朵知道他在逗她,但她现在没这个心情,加重语气,“顾洗砚,我跟你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顾洗砚搂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拍了拍,像哄小孩儿一样,“我也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还是在你心里,我比不上陆时风?” “怎么可能!你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叶朵朵一脸骄傲,“在我心里,你最好了,谁也不能比。” “那不就对了,所以我信你。”虽然很荒缪,但仔细想来,如果不是重生,媳妇对他怎么可能态度大变,大到他怀疑人生。 叶朵朵还是担心,“你就不会觉得,我是为了开脱,在这儿跟你胡编乱造吗?” 顾洗砚摇头,其实日记那件事,他已经想通得差不多,他好不容易等到叶朵朵回头,应该加倍珍惜才对,居然还在纠结过去,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日记肯定是有人别有用心寄给他,如果他计较在意,不就正好遂了对方的意。 “媳妇,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就是很荒缪,”顾洗砚攫住叶朵朵的下巴,微微抬起,深邃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她,“不然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 叶朵朵有点害羞,抿了抿红唇,回道,“再好看,也是你媳妇。” 顾洗砚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我的媳妇。” 叶朵朵纠结的问题,突然有了答案。 就算这个世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