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陈义昌不耐烦打断妻子的话,“刘妈,你去小区里把萦萦找回来。” 刘妈是陈家的保姆,听了陈义昌的话,她立刻解下围裙匆忙出去。 刘妈差不多四十多岁的年纪,骨架小,瘦瘦弱弱的,面容看着很淳厚,她在陈家待了有十年,虽然名义上是陈家的住家保姆,只负责做饭,但实际上还照顾陈泠萦的生活起居,照顾久了,自然对这个傻姑娘有感情的,打心眼里疼惜她。 刘妈也知道萦萦生气时会跑到小区里坐坐,可这次她在小区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萦萦。 赶紧回去告诉了陈亦昌。 陈亦昌皱眉,“是不是藏起来了?先开饭吧。” 等到吃完饭快睡觉时候萦萦还是没回,陈家一家子才彻底慌了神。 陈亦昌察觉三女儿可能出事,立刻去报了案,他是宁北市有名的企业家,生意做的很大,警局也认识人。 报案后,警局里的人立刻通过小区附近的道路监控看见陈泠萦一个人出了小区,最后查到陈泠萦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领到了车站,又通过车站监控看到陈泠萦跟着妇女上了火车。 之后要查询的范围就很大了,找了整整三十多个小时才找到两人最后落脚点,是北方一个名叫芜河的小镇子上。 刑警大队基本上已经确定陈家三女儿是被拐了,大队队长骆琨道:“陈先生我查过芜河镇的出警记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女儿很有可能被拐卖到芜河镇一个叫石头村的村子里,这个村子偏僻荒凉,村里人大字都不识几个,野蛮无赖,村里的媳妇很多都是靠买来的,芜河镇也属于比较偏僻的地方,警力不行,出过几次警,但都没成,这次我会带十来个刑警大队的人陪陈先生过去一趟。” 骆琨也认识陈义昌,整个宁北市没几人不认识陈先生的,想起监控上那个漂亮却又呆滞的少女,不免有些遗憾。 这都已经过去两天,那少女性命应该无恙,但是…… 等骆琨带着十几个便衣警察跟陈义昌来到芜河镇,同芜河镇派出所联络后,芜河镇派出所也派出几个警力一起来到石头村。 进村的路只有一条,路况很差劲,三辆警车三辆吉普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石头村。 一路上,芜河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都在跟骆琨说着村子里的状况,因为四面靠山,每次出警找人村里的人鸡贼的很,会把被拐来的女人全都送到山里藏起来,而且这些村民野蛮的很,看见警察也不怕,举着铁锹钉耙什么的,真冲突起来,村民打死一两个警察都没法伸冤的。 骆琨皱着眉,心知陈泠萦要真被村民藏起来,然后跟村民上纠缠上,怕是难办了。 不过车子刚到石头村路口,他们依次跳下车,就见到石头村第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乌压压站在或者倒着一片人,他也一眼认出陈泠萦,也不由的松口气,幸好,人都在,这就好办许多了。 也不怪乎骆琨第一眼就认出陈泠萦,而是那少女实在太耀眼,远看肌肤白雪,海藻般的黑发披散着,站在村民中显得鹤立鸡群。 等骆琨他们下了车,二十多个刑警立刻全都围了上去。 原以为会有一场恶斗,哪里知道他们刚过去,一个看着五六十的男人就开始哭嚎起来,“警察大哥们,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是个妖——啊!” 话似没说话,这人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声,紧跟着捂着心脏倒在地上,面容扭曲,看起来痛苦不堪。 跟来的刑警都有些茫然,这到底怎么回事? 萦萦脸色有些白,但她还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吴国刚。 看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