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女人被他顶得一颤一颤,可是又极度困倦。男人的硬物却顺着臀缝插了进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他们做了十余年的夫妻,可是丈夫的醋劲,还像她初见时那般。 “员哥~”她讨好道。 王员哼了声,手捏着女人的腰: “叫你捡男人。” 肉棒顺着花道带出了一波波的水液,女人也很动情,直到听到他道: “用嘴弄出来。” …… 这一下折腾到天明。 王员餍足了,抱着怀中早就睡着的女人,却心猿意马起来。 其实若是他来看,那个陌生男人根本就不应该留! 想着想着,他的心就越发不平衡,便下了床,走到了偏屋去。 男人睡得很沉,脸颊甚至凹凸不平。 都是挂了彩的缘故。 他的手抬起来,伸到男人的脖颈处—— 罢了。 王员看着那男人颓败的脸,终究于心不忍。 他虽然杀过鸡鸭鹅,但是没杀过人。 说到底,王员并非是个恶人,他做不到违背公序良俗。 “你醒了,就快点滚罢。”王员恶狠狠地看着那人,自言自语道: “别再给我们添麻烦。” …… 美杏睁眼时,男人并不在自己身旁。 她迷迷糊糊下床向屋外走去,发现偏屋的窗帘没关,她男人凶神恶煞地坐在旁边。 “你怎么在这里?” 晨起的女人声音还有些含混,慢吞吞地走到男人的身边。 “我想把他杀了。” 他倒也不避讳她,想什么便说些什么。 说这话时,王员也打量着美杏的神色。他没放过她脸上变化的一丝一毫细微神情,便嗤了一声: “怎么?你也害怕了?” 美杏摇摇头。 她知道男人气性未消,便安抚道: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家手下已经沾染了很多牲畜的命,就当是行善,行么?”她似乎还知道自己丈夫心中忿忿不平,温柔道: “他醒了,我们便放他离开罢,如何?” 经她这么一说,王员倒也不和她计较了。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像是同意了。 待王员离开后,美杏忽然复杂地看了眼倒在床上的男人。 最好…… 他最好是茗国人。 美杏忽然想起初见他那日,他被浸透了血的里衣。 他的外衣被挂在一颗树梢上,那明明是将士才会穿着的盔甲。 雨后的盔甲很沉重,直接砸了下来,险些砸到她的身上。 而她藏了那盔甲,并把它埋在地里。 追-更:rourouwu.de (woo18.vip)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