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仰着头,像是一个等待吃糖的孩子,眼神闪亮的向他索吻。 虽然卧房里的灯已经关了,屋子里的光线十分黯淡有限。但是因为门还敞开着,从客厅折落进来的光线刚好落在她的身上。灯光照得她皮肤白得发光,樱唇在温柔的光的映衬下,显得甜美又柔软,似乎在诱人深入。 他心底那株干涸快要枯死的蔓藤,仿佛感受到了春天的花雨的温柔侵袭,让他的感官和情/欲,从封闭的枷锁中慢慢复苏。 她看见他的手从门边轻轻滑下。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被灯光留下的阴影一点点笼罩住自己。 - 周六早上,何芷晴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初冬时节,窗户上出现了不少冰霜化后里留下的露水。窗边的双层窗帘合得很紧,没有让冷气透进卧房里面。 何芷晴被说话的声音吵醒,翻了个身,捂住耳朵。有些情绪地把被子拉过头顶,缩进被子里企图继续睡懒觉。 又过了几分钟,客厅里的声音依旧还在,对于睡意朦胧的她来说实在太过聒噪。她不耐烦地把被子掀开,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里……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家。她的房间是浅蓝色格调的,但是这卧室的装潢除了黑色只有白色,冷淡得很。 忽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是从同学聚会上被苏源湛接回来的,两个人去了医院,然后因为时间太晚和她家的佣人辞职了,她就住在了他的家里。 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趿拉上拖鞋,趴在卧房的门口听客厅里的声音。 客厅里一男一女,女人似乎在客厅里边走边说,嗓音很大,语气里是带着强烈情绪的埋怨。而男人只是时不时地回应女人一句,对女人的抱怨似乎习以为常。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的,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清灵,像是电台里善解人意的女主播。 教授现在不在家吗?为什么没有听见教授的声音? 她把耳朵贴在卧房的门上,又听了好一会儿,确认苏源湛此时此刻的确不在家。 苏源湛不在家,没有人开门,那这两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忽然想起他家的门锁是指纹和密码解锁,这两个人既然能进来,想必也是苏源湛熟悉的人。 她简单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把卧室的门锁打开,打算出去和两人打个招呼。 “你看,我就说吧,周末不回父母家也是睡觉,到现在还不起床。”女人背对着卧房的门,双手环胸。 男人站在女人的旁边,声音淡淡:“儿子已经很忙了,你不要总是要求他那么多。” 穿着旗袍的女人冷哼了一声,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卧室的房门已经开了,一个身穿粉色睡裙的姑娘静静地站在那里。 苏母当时脸上震惊的神情让何芷晴一生难忘。 苏母的嘴巴张得很大,原本美丽的烈焰红唇此时像是一个红色的圆圈。一双杏眼也瞪得溜圆,半天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见到了什么令人窒息的事物。 “阿姨好,”何芷晴对苏母和苏父还有印象,礼貌地笑了笑,步子有些缓慢地走了出来,“我是何芷晴。” 苏母暂时还没缓过劲儿来,苏父咳了一声,“小姑娘,我还记得你,你是前阵子母亲车祸住院的那个吧。” 何芷晴“嗯嗯”点头,教授不在,她也得帮着招待一下教授的父母。 “叔叔阿姨先坐,我去洗洗手切点水果。”何芷晴向苏父苏母笑了下,然后往厨房走。 她把苏源湛放在冰箱里的水果挨个拿了出来,猕猴桃、凤梨、石榴、蛇果,她把每个水果都切了一个,摆了一个好看的果盘,端到苏父苏母的面前。 苏母看见果盘摆的还挺漂亮,刚才抱怨的心情也散了大半,寒暄着让她坐到自己旁边来,想好好看看这个小姑娘。 “姑娘今年多大了?”苏母之前非常担心何芷晴还是个未成年,因为何芷晴看着温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