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初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这酒香的确是浓厚,跟着喝了一杯,也是赞誉不绝。 沈宛蓁和陆宓两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福亲王和沈相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完了那瓶陆宓酿的出征酒。 照陆宓的说法就是这酒是为了福亲王出征酿的,所以就叫出征酒。 沈相知道了这酒的名字是真的忍不住嫉妒福亲王有个这么贴心的女儿,又是一杯出征酒下肚,他也不觉得醉。 期间沈相还不忘问一问沈宛蓁身子如何,他对沈宛蓁这一胎也是十分的期待。 沈相这一壶酒下去之后,才稍微有了些醉意。福亲王嘲笑沈相,却还是亲自架着沈相去了他的书房休息。全程当了背景板的沈宛蓁有些茫然,她爹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陆宓看着沈宛蓁这副茫然的样子有些好笑,她撑着下巴说道:“嫂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相?” “爹爹素来都是个沉稳得当的人,人前人后都是严谨的模样,今日他看父王的眼神有些嫉妒,我才知原来他也有这般有情绪的一面。” 沈宛蓁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在相府的时候,她爹似乎从来不是这样的。 陆宓笑了,她说道:“沈相在官场身居高位,自然是有自己的处事方法。就好比我爹,他自然也有我不知道的样子。我没见过爹爹在战场杀敌的样子,可听人说过。沙场上我爹爹就是战无不克的战神,一个凶狠之人。可我没见过我爹爹凶狠的模样,是不是。” 沈宛蓁听到陆宓的话,嘴角一弯,道:“是了,是我一时迷糊了。” 陆宓摇头,“不是你一时迷糊,是有些事其实不用去在意。” 沈宛蓁愣了一下,有些迷惑的重复:“不用,在意?” “是啊,不用去在意。” 陆宓笑,说道:“我是什么人,坊间传言朝阳郡主蛮横霸道,在长安街头走一走,都能吓退一片人。可站在我身边的人,从不去听信坊间传言,只与我这个人来往。即便如此,她们也不是能全然看见我陆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同样的,我也不知一个人背面能黑成什么样。” 陆宓的话有些没头没脑,可沈宛蓁却听明白了。或许是因为秦鸯的事情,让陆宓心中觉得有些感慨。 沈宛蓁看了陆宓一眼,道:“因为秦鸯?” “是。”陆宓点头:“我素来不大与那些贵女来往,行事作风也颇为不一样些。秦鸯此人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时候,实在是很莫名。她对我的敌意仅仅只是来源于霍无舟,一个从来都不看她一眼,甚至不知她是谁的男人。为了这个人,她甚至不惜想尽一切办法要除掉我,明里暗里跟我宣战。明知自己实力不如我,却偏要飞蛾扑火的去试一试。” 说到这里,陆宓忍不住笑了,沈宛蓁莫名其妙。 陆宓看到沈宛蓁的不解,她道:“我笑,是因为我知道宋清一定有本事能救我。可若是换了旁人,就只能毫无指望的死在她手里。你可知,她为了确保牵机之毒能够毒死我,竟然找了八个无辜之人试药……” 沈宛蓁惊讶的捂住了嘴,万万没有想到秦鸯居然如此恶毒。 陆宓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从不认为我是个好欺负的人,所以秦鸯哪怕是死,也要等我折磨完她再死。至于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概只能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可若是横刀以对,我也只好百倍还之。” 沈宛蓁听完了陆宓的话,有些沉默。她知道陆宓的身份在长安乃是独一份,她的人生得到的东西比旁人多,承担的东西自然也是比旁人多。 “宓儿。” “嗯?” “不管如何,福亲王府永远都是与你一体的。” “嗯。” 陆宓挨着沈宛蓁,小心的摸了摸沈宛蓁的肚子,自言自语:“小宝宝呀,小姑母给你准备了可多可多好玩的东西,都是小姑母从前玩过的。等你出生以后,小姑母和你大表哥带着你玩。” 沈宛蓁笑了笑,陆宓这段时日总是要出门去一趟,她也知道这一趟是去做什么。但只要陆宓心中痛快,随她做什么都好。除了出门,陆宓的心思几乎都花在自己身上了,每日都守在一起,她也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宝贝了。 连带着汝阳县主也带着秉哥儿回王府来看过她,秉哥儿长得极好,与汝阳县主有八分相似,聪明伶俐得很,已经晓得咿咿呀呀的喊人了。 如今日子安稳的过去,沈宛蓁心中也十分安心。 看着陆宓开心的样子,小声问道:“我听夫君说,你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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