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罢了罢了,这段时间的确不宜太过。 他上去把人往床榻上拖,又糟践了一回之后才招来心腹:“弄窑子里去。” “是,驸马爷。”这是薛毅的一贯手段,他不会杀人,手上不沾血。 毕竟杀了人多多少少会留下蛛丝马迹,这些姑娘又是良家……但是卖到窑子里就不同了,那是被人拐卖进窑子里的,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况且这些劫虏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何地。 所以进了窑子被逼成了窑姐儿之后,久而久之的,不管是身还是心都会被摧残地麻木,根本就没可能跳出来找他麻烦,也找不到他的麻烦。 再者,真当了那最低等的窑姐儿,也活不长久。 杀人不过头点地,所以杜修竹才道这两口子阴狠。 这姑娘被卖到了最低等的窑子,想自杀,但却被阻止了,紧接着等着她的便是窑子里的几个壮硕打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真金白银买的你,你死了老娘就亏了!进来了就是当女表子的命,想立牌坊……我呸,门儿都没有! 你们几个,给老娘把她弄清醒了!” “放心吧妈妈,我们绝对帮您把她弄老实了!”一名打手边脱衣裳边道,另外几名则抽了腰带把姑娘的手脚绑了起来。 姑娘绝望极了,被木势(假的那啥,木头材质。)塞了嘴的姑娘泪流满面,疯狂地挣扎,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银笑着走向她…… 正在这时,门哐当一下子就被踹开了,从外头走进来一个男人。 第784章 江鸿远出手(1) 男人扔下一叠子银票:“银票拿着,管住嘴,这个姑娘已经死了。” 老鸨子捡起银票一瞧,脸上顿时就笑成了一朵花儿,娘耶上千银子呢,够赎她这儿的头牌了! “你们还愣着干啥,这丫头都死了,赶紧用烂席子裹了扔乱坟岗去!”可以说这老鸨子十分的会来事儿,来人说这丫头已经死了,她立刻包送到乱坟岗。 要说这薛毅也是谨慎过头了,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让心腹卖人的时候都不会透露身份,特别去叮嘱窑子点儿啥,否则若是有他打招呼,这男人今儿撒钱都办不成这件事儿。 娼馆谁敢得罪长公主府? 谁敢得罪驸马? 窑子里的人把姑娘扔进乱坟岗就跑了,他们人都跑不见了之后,男人才将姑娘塞进一辆马车中带走。 马车驶进郊区的一栋不起眼的宅院中,男人把女子从马车中扛了出来,跟守在房门口的人打了声招呼,他们通禀之后,就扛着姑娘进屋了。 “水爷,人带来了。” 姑娘被放了下来,衣不蔽的她惊恐地看向四周,就见一名穿着普通的男人皱着眉头朝她走来,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又帮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拿掉嘴里的塞子。 “你叫什么名字?”赵水生问道。 “奴……奴家苏枝儿……”她的声音沙哑如破锣,显然是这几日嘶吼过多的结果。 “卖豆腐脑的黄氏是你什么人?”赵水生又问。 苏枝儿道:“是我娘。”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娘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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