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事儿了惹爹生气,还不快给爹道歉?”她画着浓妆,脂粉味重得很,林健荣闻着她的脂粉味道咳嗽得更厉害了。 林琴却丝毫未觉,一旁的管家见状忙去搀扶林健荣,把林健荣搀扶到椅子上坐下,又帮他端茶,这边儿林旭贤招呼林琴:“小妹你过来。”小妹才找回来,想是以前穷怕了,所以特别在乎珠翠和脂粉,他有一次提点了一回,小妹哭得稀里哗啦,说他瞧不上她,说他嫌弃这个妹妹,说她从小到大过得有多苦…… 林旭贤就没招了。 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妹妹了,头上一个姐姐,刚出嫁家里就出事儿了,然后被夫家休弃,她气不过投了湖,没了,另外一个妹妹也在家里出事儿之后没了…… 故而林旭贤跟他爹和弟弟一样,十分纵容宠溺林琴。 这会也不好说林琴你脂粉味道太重熏到老爹了,只能将她从老爹身边喊走,救他老爹一命。 “二哥啊,你到底咋惹爹了,赶紧给爹道歉吧。”林琴走到林旭贤身边又问林旭良,林旭贤就道:“他的人在潮县闯祸了。”没跟她说林金宝的事儿。 可他不说,林健荣却没打算瞒着。 “林琴,你让你二哥派人去潮县了?不但打着镇国公府的幌子将林金宝弄进青松书院,将青松书院的风气搞得一团糟,还试图将江鸿宁的手脚打断! 先不说镇国公的爵位还没落到我头上,就算是落到了我的头上,我们府上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祖宗基业还没恢复就想着为非作歹,欺压一方,这是嫌弃我林家人还没死绝! 这是在给林家的老对手送上攻击咱们的把柄。 我是不想再遭一次抄家了,你们这就张狂起来了,那等爵位恢复了还得了? 罢了,我还是上一本奏折,请辞得了……” 林琴瞧着林健荣的脸色不好,话也说得重,她下意识的就脱口否认:“没有,爹,我没有让二哥这么做,我只是让二哥派人回去帮我照顾照顾金宝,照顾照顾爷奶,没让二哥干这些事儿。 这都是二哥自作主张,跟我没关系!” 林旭良瞪大了眼睛去看林琴,惊讶地嘴巴都闭不上,他本就打算将整件事都揽在自己 的身上,但林琴如此迫不及待地撇清,还把所有的错都推在他的身上,林旭良十分心凉。 “爹,都是我的错,跟妹妹没关系。”到底林旭良还是没有辩驳。“爹,我错了,往后不会这么干了。” 林健荣道:“下去领三十棍子!”说完林健荣又吩咐管家:“你去给我盯着,要狠狠地打,谁要是敢放水,我就将他打断腿发卖了!” “是!”管家应下,老爷这是发了真火了,他心里同情二少爷,对于小姐……管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爹……您别打二哥啊。”林琴这个时候倒是跳出来给林旭良求情来了。 林健荣道:“你别管,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三十棍子轻了,打四十棍子!” 林琴忙冲去扯他的袖子:“爹,您放过二哥吧,二哥他会改的。” “打五十棍子!”得,林琴求情两回,三十棍子变成五十棍子了。 “小妹,你别说了。”林旭良脸色不好有些烦躁地道,再求下去他得被打死。 林琴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林旭良,眼睛里冒出泪花:“二哥……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在替你求情啊……” 林旭贤看不下去了,他去把林琴拉了回来:“你别说了,咱们爹就是这个性子,你越是求情,二弟越要遭罪。” 林琴抹泪:“可是我只想帮二哥,可二哥竟然凶我……” “你二哥不是凶你,他要挨打了,五十棍子呢,打下来背脊都会血肉模糊,他是怕的。”林旭贤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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