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见。” 江易安一番“豪言壮语”,宁语被他逗笑,她拍了拍儿子,示意他别瞎说。 只是江易安这么一打岔,宁语的情绪平复许多,她轻轻抹去温然眼角的泪,仿若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后方的虞霜:“此去多多保重身体,我和你江伯父一定会找时间去看你。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凡事多往好的方面想,知道吗?” “嗯,我记下了。”温然点头应下。 宁语最后拍了拍温然的手背,她松开温然的手,露出笑容:“走吧,我看着你们走。” 温然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马车,她掀开帘子探头往后看,直到马车走远,她再也看不清城门口的人。 - 冬月中旬,温然时隔两个多月回到京都。 徐家距离陆宅甚远,温然本想把虞霜送到徐府门前,但虞霜拒绝了她的好意,中途下了马车。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虞大夫回途之时有些避着我?”温然对陆彦问道。 一开始离开越州时她还没有这种感觉,似乎从永州离开后,虞霜对她的态度就有些奇怪起来,像是想避着她,又好像不是。 “可能虞大夫心中有事。”陆彦道。 温然点了点头:“应该是我的错觉,虞大夫没有理由逼着我。” “对了,”温然话锋一转,她好奇地看向陆彦,“你之前在越州说回京之后有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今日能说吗?” 他们如今已经回京,马车很快就要到陆宅门口。 陆彦说那件事很重要,所以温然不确定他今日会不会告诉她。 她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非要回京才能告诉她? 温然隐约觉得,或许是和她先前的那些困惑有关,陆彦身上的谜团也许很快解开。 陆彦敛眸,他微微握紧温然的手:“不急,再等等,我会把一切告诉你。” “好,我等你。”温然浅笑着应下。 马车到了陆宅门口,陆彦并未进府,他看着温然进府后,调转方向朝着皇城而去。 此次回京,赵宣先行押送赵泽等要犯进京。 陆彦迟了三日,他身上有着最重要的证据,那些证据足以致赵启寒和安家于死地。 但赵宣口风严得很,文宁侯几次派人来探消息,次次铩羽而归。 他们意识到越州出了事情,派去探查的探子却屡屡折损。 他们根本不知证据在陆彦身上。 直到陆彦回京,他将所有证据奉于建元帝面前,越州的事情彻底真相大白—— 赵启寒与文宁侯私开铁矿囤积军械意图谋反,邓永常借其权势敛财贪污,私制军械帮助赵泽起复,后侵吞赈灾银致使越州百姓受难流离失所,在民间传播谣言致使民心动荡……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 赵启寒和文宁侯虽然是被赵泽和邓永常利用,但是他们野心在前,铸造军械在后,意图已经很明显。 建元帝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儿子有造反之心。 赵启寒被贬为庶人永禁宗人府,安家自不能幸免,连在宫中的安淑妃都被贬入冷宫。 越州之事带来的影响还远不止此。 这些年赵启寒为争储做下许多不为人知之事,随着越州事发,接二连三,波及到许多朝廷官员。 首当其冲的就是户部尚书蔡悬,蔡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