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繁,而是问祝华:“你说你看到你二姐往饭菜里下药了,有何证据?” 大伙儿吃饭都在一桌吃,各自碗里的饭也是从一个锅里出来的,如果真下药,不也得将别人害了去? 读过一些医书的他明白得很,如果真是那方面的药,不光是对有孕之人有影响,也会对未孕的女子产生很大的影响。 如今他们家除了他跟祝钰外都是女儿身,若真是小孽障动的手,难道她连亲姐与荷香也不顾了么? 所以祝谏才不敢去想,便是一想到这样,他的后背就忍不住地犯凉,这才要寻个证据来。 祝华与曹春花等的便是这句话,祝华当即就说“有”,起身往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出了屋子,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却多了一个皱巴巴的小纸团子。 祝繁一见,当即变了脸色,刚巧被看过来的祝谏给看到了,心里更凉了。 “胡大叔你看,”祝华把那纸团子展开递到胡天顺面前,说:“这就是我看到她扔到柴里的东西,就是用来包药的,爹要是不信的话就让胡大叔验验,就知女儿到底有没有说谎了。” 说完,她还刻意看了祝繁一眼,眼里的情绪说不出什么感觉,就让祝繁有种很想打她。 祝芙慌了,连忙道:“不会的,爹,繁繁不会做这种事的,您清楚的,她虽顽劣却心地善良,这种事,她是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荷香也上来道:“是啊先生,二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么,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二姑娘绝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说完后,她把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祝繁给扯过来,“二姑娘,你快说,快告诉先生这事儿都跟你无关不是你做的,你快说啊!” 她急得跺脚,祝芙也是一脸急色地看着她,曹春花跟祝华还在哭,唯有祝谏看上去还算平静。 面对如此“有证据”的指控,祝繁紧抿了嘴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祝谏,也不说话。 这一切看在祝谏跟祝芙荷香的眼里就成了她被抓包无话可说的样子,屋里的气氛顿时就凝固了起来,而那头胡天顺已经开始对研究起那张纸团子了。 就在祝芙跟荷香急得跳脚的时候,胡天顺从桌子那边回来了,面色不好看,祝谏朝他看去,虽两人还没说话,但他却已经从胡天顺的眼睛里看到了结果。 不知为何,祝谏的心猛地一痛,火气顿时就这么上来了,大步上前,扬起手就要照着祝繁的脸打下去。 “不要啊爹!” “不要先生!” 祝芙跟荷香想来拦,却未料祝繁的动作比她们快,祝谏的那只手没能打下去。 “你这是相信她们了,是么?”祝繁仰头看他,语气听不出喜怒。 小姑娘比他矮一个头不止,却一脸傲然地抬着头看着他,那眼里的桀骜与冷漠让祝谏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祝谏咬紧了下颚也看着她,强忍着心头的那股怒意,咬牙切齿:“那你说,是不是你?!” 这会儿情况完全反了,刚才回来时是他拽着祝繁不放,这会儿是祝繁捏着他的手不放,祝谏没把手放下来,祝繁也没松开他,父女俩视线相对,看似火花四溅剑拔弩张。 祝芙跟荷香紧张得不得了,上前去刚想说话来着,那头的祝华却又说话了,“既然二姐不愿承认,那我也就只好跟爹说了。” 视线看向祝谏,她说:“爹,二姐的药就在她屋子里,不信的话您可以去搜,一定能找到。” 那可是她亲眼看到的,贱人把药就藏在她那屋子的桌子抽屉里,这回看她还怎么辩解! 祝谏祝芙和荷香再次因她的话而僵硬了脸色,下一刻,祝谏猛地甩开祝繁的手,转身就出门往祝繁的屋子去,祝华在恨了祝繁一眼后也往她屋子里去。 祝繁笑了,继而对正要劝她的荷香招了招手,后附耳过去也不知说了什么,荷香点了点头后径直跑了出去。 之后祝繁便没有说话,也没出去看他们如何在她屋子里找东西,坐回了先前的位置。 祝芙可急了,走过去把她拉起来,“繁繁,这到底是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说话,爹他就……他就……” 这种事儿,如果是真的,这丫头的以后可就算是毁了啊! 祝繁不为所动,只看了一眼祝芙,说:“没什么可说的,既然人家有证据,我说什么都成了狡辩,我还不想费那口舌,就是有些人可得当心了。” 她没把话说清楚,祝芙也不知道她说的“有些人”到底是谁,只当是她在说曹春花,却没见那胡天顺在听了这话后眼神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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