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听从了张婆子的建议,跟了徐昌宗,美色当前,徐昌宗自是跟他如胶似漆好了两年,但好景不长,徐昌宗的妻室还是发现了容玉的存在,后面便是一出王熙凤逼死尤二姐的戏份了,只不同的是,他容二姐没死,但就此便走上了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沦落之路。 容玉收了笑容,拿指尖擦去了嘴角的细屑,站了起来,顺势抖了抖下摆,他活动了下筋骨,发现四肢已经恢复气力,他又原地跳了跳,评估着这具身体的素质,虽然是个不男不女的双儿,但——对付一个婆子,合该不是问题吧。 张婆子以为他乐疯了,还在那里给他描绘着蓝图:“往后的富贵荣华,真真是享不尽,到时候公子可别忘了老身这个引路人呐!” 话音未落,巨大的啪的一声,张婆子一下子被打懵了,耳芯嗡嗡作响,仿佛万千拔锣在耳边齐齐敲打,她捂着脸还没回过神来,肚子上又挨了重重的一脚,飞身一记重重地摔在地上! 容玉一脚踩在她身上:“好你个贼婆子!一张烂嘴说你妈的腌臜主意!当小爷我三岁小孩么!” 他抓起张婆子的头发,左右齐齐开弓,十几个重重的巴掌摔过去,张婆子的脸立时狼藉起来,肿胀如猪头,涕泪夹杂着污血齐流。 张婆子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尖利嘶叫起来:“你这天杀的泼货——” 容玉哪里容她辱骂,直接从地上抓了一把草土塞住了她的嘴巴,二话不说拖着呜呜直叫的张婆子直接丢到水缸里。 张婆子挣扎起来,容玉狠狠给她一巴掌,再挣扎,又是一巴掌,如此再三,张婆子终于不再挣扎,一张脸愤恨地看着容玉。 容玉嘿嘿狞笑:“你信不信再这么瞧,老子将你一双贼目给挖下来!” 张婆子立刻慌了,眼里的愤恨已经被恐惧替代,她头发蓬乱,衣物尽数湿透,只趴在缸沿,吐掉了嘴里的污泥,不住哀求:“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容玉这才嫣然一笑,真真叫一个俊美不可方物,可落在张婆子眼里,简直跟地府罗刹差不多,眼里惊恐至极。 第3章 平阳侯府 容玉慢悠悠鞠了点水,把一双白净细腻的手给洗干净,戏谑似地将指上水滴弹溅至张婆子脸上,这才将地上一个荷包拾了起来。 这是张婆子身上掉下来的,想必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解开捆绳一瞧,果不其然,里面黄橙橙的几粒金豆子,拿起一颗吹了吹上面的浮尘,往日头下一照,真是亮得夺目。 张婆子出生市井,在靠着原身皮肉发家之前不过是贫贱人家,岂会有这等**玩意儿,怎么想都是徐昌宗谋算他的定金,容玉冷笑,既是买他的金豆子,也该由他收了,当下轻轻掂了掂, “难为你这婆子上门还带礼,小爷我便笑纳了!” 张婆子急了:“你——” “嗯哼?” 容玉半垂着眼地看着她,张婆子最怕的就是这幅要笑不笑的模样,哪里还敢说半句,自是一口银牙咬碎,心间恨极,但脸上万般不敢漏出半点情绪,只恨想着脱困后立刻叫上家里老小过来将这贱人撕了! 容玉岂不知她心中所想:“想找人报复?嘿嘿,下辈子吧!” 他故意拿起一旁的木槌趁了趁手,张婆子哪里还有半分卧薪尝胆的淡定,整个人捣蒜似得磕在缸壁, “公子饶命!饶命!婆子哪儿敢!一切都是贼婆子咎由自取!该打!该打!求公子饶命!” “起来!” 张婆子战战兢兢站了起来,容玉将她一把推到院中那棵榕树下,旁边有挑水用的一捆绳子,容玉三两下解了将人结结实实绑在树干上,试了试松紧度,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杀人呢我还怕脏了手,且留你在这自生自灭吧。” 张婆子喜极而泣,抖筛似得连声道谢。 容玉嗤笑一声往门外走去,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又折返回去,张婆子以为这魔头不肯饶人,已是吓得脸色发青,肝胆俱裂。 但容玉只是撕下她身上衣服,直接给她塞住了嘴巴。 ——没跑远呢,他可不想半途被这婆子嚎到人给拦截回去。 一通操作完毕,没成想张婆子双眼皮一翻,径直昏厥过去,旋即一阵淡淡的尿骚味钻入容玉的鼻尖——对方居然吓得失禁了。 果真是草把子,容玉冷笑一声,嫌恶地拍了拍手,这才施施然往门口走去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