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 不过无情既然允许她看,冬凌也就拆了,拆开之后她就笑了。这里面竟是一副画,画的自然是她。 用的自然不是羽毛笔,而是无情惯用的毛笔,不过下面却是羽毛笔写着日期,中规中矩的,一如手腕上的这串手链。 不过…… 那是以前,要换现在,无情说不准就要在上面填上一两句情话了。 再想想这人最后走得极快,明显是怕她把信再塞回去。看这般模样,分明就是想让她看到,再对应信封之上的四个字…… 这人心意,正在其中。 冬凌笑得不行,只觉得这事太有意思了,这胖鸽也太贼精了,它到底是怎么知道,这封信里装的是什么的,还是只是巧合?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折腾,她倒是没了继续教育胖鸽的心思。不过还是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径直警告它,“以后莫要乱来,尤其不要乱拿东西,更不许抢旁人鸽子上的信……总之这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胖鸽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咕咕咕的又钻回了它的黄金鸟笼。 冬凌:“……” 冬凌十分无奈的目光又落回了桌上的画像,然后又忍不住笑开了。看了很久才重新折好,封回了信封之内。 之后一切照计划进行,除去胖鸽被冬凌约束着,没去再骚扰蔡京之外。 倒不是觉得那样没意思,而是蔡相明显已经气狠了,再气万一真找了高手来抓胖鸽,那可怎么办。 不太值得。 为了一个马上就要进大牢,然后秋后问斩的人,没必要特意去折腾了已经。 无情自腿恢复之后,便在往回赶,所以直到此时才有了空闲彻底适应。他自己练练剑,用用轻松,再同冬凌对对招,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两日后,宫九来了。 冬凌突然想起,方应看之前还提醒过,宫九不日就会进京,难道是早料到宫九会来找他们? 宫九的身后依旧跟着牛肉汤,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冬凌道:“九公子。” 宫九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紧接着回头看了一眼牛肉汤,后者便从袖口里取出一封信,然后甩了过来。 冬凌接过,缓缓看完,然后递给无情。 这信上写得不是别的,正是凌落石与蔡京密谋勾结的证剧。这封信可能只是他们来往书信中的其中一封,但却的确是真迹,且上面有落款,做不得假。 里面内容十分敏感,当凭这一封信,其实就已经算是能基本定了凌落石与蔡京的罪名。 冬凌:“……九公子,你这是……” “一个月。”宫九说:“准确的说是二十八天,剩下的时间是花在来往边境的路上,不做数。” 冬凌:“……” 冬凌想起,她当时准备利用宫九,知道他自负,便说他一个月之内绝对查不出一个人的罪证。宫九后来还特意问了这人是谁,知道是凌落石之后一言不发就走了,却原来是去找证剧去了? 就为了证明,自己完全可以办到? 宫九的表情看着依旧十分自傲,他说:“这封信的份量可够?” “够。”冬凌说:“只可惜晚了些,我这边从蔡京这里入手,已经得到更确着的证剧。两日前,顾惜朝便已经出发前往边境抓人,只是暂时还没传出风声。到时候那边一动手,蔡京同时也得玩完。” 宫九:“……” 宫九似乎有些不可思异,又有些不甘。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