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用实验室的酒精炉做饭。那时候我被……一个师兄抓包了,被他包庇起来,说只要每天做的给他也分一点吃,他就不告诉教授。”林水程停顿了一下,说,“为了不被开除,我去买了菜谱,想做得好吃一点,这样师兄就舍不得告发我。不过后面师兄拉我去他的出租房做饭了,没有再违规。我给他做了一学期的饭。” 傅落银笑着翘起腿,点了支烟。 他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很正常的话,放在林水程这样的人口里说出来就变得有些奇怪。 他问:“怎么没以身相许?” 林水程过来赖在他身边,亲他的脸颊,低声问:“吃醋啦?” 他总是喜欢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傅落银有时候也分不清他是真的脑子不清醒把他当成男朋友,还是在他面前做戏,也懒得回答。 他搂过林水程,指尖碰到身边人发烫的肌肤,忽而发现了什么:“你发烧了?” “嗯?”林水程回过神来,感到自己身上的确是有点发热。他昨天头晕了一会儿没有管,这会子又烧了起来。 林水程一转脸,就看得更清楚。他皮薄肉嫩的,身上一烧,带得整个眼尾都染上了红色,眼睛显得更亮。傅落银还没说什么,林水程却像一尾鱼一样,游到了他的身边,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沙哑地笑:“听说发烧了做起来更舒服呢。” 傅落银刚点燃的烟掐灭了。 他站起身,林水程被他手一勾,几乎是夹着拖进了房里,天旋地转中只知道笑,对于他粗暴的动作,也不发表任何异议,乖得不行。 漆黑的深夜,傅落银冷静地盯着他的眼睛,在里面望见了无限迷乱与沉沦。 他想不出怎么会有林水程这样的人,天生坏而傻,欠.操,勾引人起来不要命。 要不是遇上他,指不定会被其他的什么人玩死。也是遇到林水程之后,傅落银才发现,自己可以如此重欲,每次在林水程这里,几乎都是醉生梦死。 半夜雨下得更大了。傅落银被手机震动吵起来,看见是七处给他发了信息,是有关他这次回星城后的部门调动情况。 除此之外还有周衡三小时前发来的消息:【少爷,给您联系好了去江南分部的航班,今明两天星城直飞江南分部的所有航班都会为您留出头等舱位,您可以随时决定出发。】 他看了一眼,回了个“我现在过去”。 一偏头才发现身边空空荡荡,林水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外面雨声不减,凉意阵阵。 傅落银换完衣服,推开工作间的门,看见林水程背对他趴在桌边。桌上资料都已经收了起来,只剩下一个圆形底座的透明烧瓶,里面是淡蓝的溶液,还有一些丑丑的絮状沉淀物。 林水程穿着单衬衣,外边披了一件外套,傅落银俯身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发现还在发烧。 “我走了,过几天再回来。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林水程动了动,睁开眼,偏头看他,“嗯”了一声,脸色发白。 傅落银走到门边,回头看他一眼,本来不打算多说,但鬼神神差地开了口:“发烧了就回去躺着,明天让周衡带你去打针。” “好。”林水程醒了,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脑袋,抬眼突然看见自己的风暴瓶里因为雨夜降温而析出了结晶,先是眼前一亮,随后又是一阵失落。 傅落银听到他嘀咕说:“为什么是这个形状?” 林水程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个烧瓶吸引过去了,看起来也想不起要送他出门。傅落银也没在意,出门前又撸了把奶牛猫炸起来的毛,就这样走了。 他去江南分部的行程只有一天,回来七处又有项目要交给他。他父亲过来参与某个商会,傅落银打电话过去,是傅凯的秘书接电话:“二少爷是吗?傅先生今天晚上行程排满了,您如果要今天跟傅先生见面,可以为您空出十分钟时间,具体是晚上十一点二十分到十一点三十分。。” 傅落银说:“有急事,我现在就要见他。” 秘书说:“二少爷——” 傅落银挂断了电话。 商会会议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