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许多:“不能看吗?你还在考察期呢,不要凶我。” 薛烬一下子就拿她没办法了。 耳根微红,虎牙闪现的她。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他说:“可以啊,你想怎么看都行,要不要再凑近点?” 说罢,还真把脸往骆羊面前凑。 她在他的逼近中退后,“不用不用。” “我还在考察期呢,得好好表现不是,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够,”薛烬理所当然的道:“亲一亲也可以,恩?” 骆羊推他的胳膊,“谁要亲你,自作多情。” 薛烬好脾气的道:“是我要你亲的,我自作多情。” 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但骆羊害羞,急匆匆的举出挡箭牌:“你不是说……要满意15次才能亲一下吗?” 薛烬嘴边的笑意更深,望着她露出的小虎牙,“恩,对,还有18次,一点没忘。” 他接着道:“所以这两天帮你补习,能算几次?” 骆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问题了,只好装傻,问:“薛烬薛烬,你以后想做什么?” “你就拿这个话题来搪塞我?”他明显不爽。 “恩……你说嘛。” 薛烬仰了仰头,道:“想研究无机化学。” 并不意外的回答,但在此之前,骆羊以为他是为了竞赛而竞赛,没想过薛烬竟然是真的热爱化学。 “化学好复杂,”她说:“我光看那些方程式都分分钟想死,而你却要做化学家。” 提起化学的他却似乎眼睛里有光在流动:“无机化学是一片很广阔的天地,还有许多值得人类去探索的地方。” 骆羊深情而动容的道:“不懂。” 薛烬:“……” 薛烬:“那你呢,以后想做什么?” 骆羊想了想,“我想学法律,做律师。” 薛烬并不太能想象眼前这个不会同人争执的、脾气软糯的小姑娘站在法庭里挥斥方遒、侃侃而谈的模样。 骆羊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么,告诉他:“我就想锻炼一下自己,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律师永远不会没饭吃,还能为人主持公道,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薛烬沉吟道:“这也不错。” 骆羊觉得自己的想法被人认可,尤其那人还是薛烬,就挺高兴的:“是吧,你也这么觉得。” 薛烬没再回话。 这也不错,反正我做研究的钱应该也够养活家里,就算你当律师的收支不尽如人意,也还有我在。 他想。 …… 两人在一起度过的时间总是很快,傍晚,骆羊把馄饨煮了,他们分着吃了以后,她就要回家。 薛烬一定要送她。 美其名曰:要表现,增加满意次数。 骆羊几乎对“满意”两个字起了化学反应,忍不住的羞赧。 反正明天还要来,自行车索性留在薛烬的家里,他陪着她步行回家。 过红绿灯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 牢牢的,十分自然。 骆羊偏头,薛烬却目不斜视:“好好走路,别分心。” 什么啊,明明是在他叫自己分心了。 她想着,就不服气的在他手里捏了一把。 薛烬顿时变得有些僵硬,随即更紧的包住她的小手。 一如既往的,他把她送到了弄堂口。 这一次,倒是有些依依惜别的味道。 他的话不多,就是深色的眸子盯着她不放。 最后还是骆羊催促他走开:“我妈可能快回来了,明天见吧。” 一瞬间他竟然觉得他们有种偷偷暗恋的错觉,仿佛时刻害怕家长发觉。 他终于松开一直黏在一起的手,“进去吧。” 骆羊说:“你先走。” 两人傻的非要看对方的背影才觉得满足。 当然,最后她还是拗不过他。 骆羊脚步轻快的回家,心情好的就连地上的水塘都想踩一脚。 她走到楼底下,刚要上去,就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骆羊!” 连着叫了两声。 那声音很熟悉,弱弱的,似乎很怕被旁人察觉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