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有紫色的淤血。但她连“疼”都不喊一声,径直路过一旁的谢平川。 谢平川回头,瞥见她的脚。 他摸到了徐白的左腿,徐白只能坐上沙发,任凭他握住她的小腿,观察她肿起的脚踝。没过多久,谢平川理清了前因后果。 “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崴脚了么?”谢平川解释道,“手机给了助理,我没有及时接到。” 徐白道:“没关系。” 她语气和缓,似是不在意。 徐白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略微伸直了一双长腿,而谢平川坐在地板上,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他或许是故意的。 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徐白。她想离开沙发,却听谢平川问道:“你一个人去了医院?” “不值一提吧,”徐白简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 她不比平常热情,更没有撒娇亲昵,显然尚未缓过劲。而且从昨晚开始,她连一声“哥哥”也没叫过,依据谢平川的经验,这是相当生气的表现。 谢平川放开她的脚,去卧室找到了药膏,还看了一眼x光片,可惜他看不太懂,只能带着药膏回来。 他亲手给她上药,极尽温柔之能事。能见到他这一面的人,长久以来,也只有徐白一个。 徐白心不在焉道:“谢谢。” 她没听到那句公式化的“不客气”,谢平川缓慢放开了她的腿,依旧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问:“除了没接电话,还有哪一件事,让你感到失望?” 以至于忍着脚痛,也要半夜离家出走。 谢平川盘腿而坐,抬头看着徐白,充满了求知欲:“你不说,我可能猜不准。” 徐白弯腰靠近他,和他近距离对视,冷不防被搂住脖子,被迫与他接吻。他用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好让徐白保持平衡,然后从心所欲,吻了不止一分钟。 今非昔比,他的技术越发精进。在他停下来之后,徐白便道:“你塞给我一张卡,说是要买下我……” 她半低着头,向他坦诚:“你说我陪过你了,这又是什么意思?”气氛陡然尴尬,她继续挑明道:“还有啊,你靠近一点,我再告诉你。” 谢平川不疑有他,十分听话地靠近。 徐白凑近他耳根,缓缓吹气。 她道:“有个成年男子,和我聊天的时候,距离有这么近。他还挽着我的手,踮脚和我讲悄悄话,但是我知道,大家都是朋友,你心胸宽广,气量宏大,不会在意的。对吧,哥哥?” 即便“哥哥”叫得很甜,谢平川依然醋意勃发,刨根究底地问了一句:“是谁?” 他随后回忆昨晚,想起一贯毫无界限的苏乔——她对待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标准,便领会了徐白的意思。 谢平川言简意赅道:“对不起。”接着又说:“我很抱歉,以后一定注意。” 他换了个坐姿,略微屈膝。恰逢虾饺吃完罐头,欢快地跑了过来,爬上谢平川的腿,放翻肚皮给他看,一副求抚摸的样子。 虾饺虽然一身黄毛,毛中泛白,颜色接近真正的虾饺,但它的爪子肉垫,都是干净的粉红色。 这只猫亮出爪子,摆出可爱的形态,谢平川却不摸它,转而握住徐白的手。 他问:“除了刚才那几件,还有没有别的事?” 谢平川接下来就想问,徐白什么时候搬回家。她有些东西没带走,比如几条裙子,还有毛绒兔子——徐白很喜欢这个兔子,谢平川心想,这必然代表了,她迟早要回来。 徐白和他十指相扣,反问道:“我讲完了……你呢,哥哥,你有话告诉我吗?” 谢平川点了一下头。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