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娘子原先也是对于这些他没有攀附的意思的,只不过是既然这位爷开口了,就没有回绝的余地罢了。” 朱果补充道:“对呀,换了哪个东家不是东家呢?咱们退一步也还有傅郎君呢,娘子昨夜也没有吃亏。还是说……娘子莫非是对太子殿下动心了?否则何至于这么难过?” 严暮自感觉天都塌了,晃晃脑袋,不甘地挠桌。 “今日我们下山,遇见小夫子了,以后就算是与太子殿下不成,我也不会去求他。呜呜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是吧?你家娘子我这般美貌,这才几日这人就没有新鲜感了?我不服啊!”她嚎了一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突然云散雨收,光明百丈,“不过也好!这也说明这人三心两意,这样的人我们日后脱身也容易。” 翠圆忽略她后面的胡言乱语,蹙眉道:“傅郎君怎么了?” 严暮自大悲大喜,有气无力道:“哦,遇见他和他表妹在巷子里亲嘴儿呢。” 翠圆和朱果异口同声:“什么?”二人对视一眼,又是不约而同道,“展开说说。” * 风岩远远看见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回房,也不惊讶。 想是严娘子先去捯饬了。 昨晚殿下与严娘子同处一屋的事情,他已经一五一十写信寄回京中,想来崔国舅知晓此事一定十分欣慰。 他嘿嘿一笑,摇摇手中的鹿血酒,放在案几之上,迎了上去:“殿下,属下已经去查了杜首辅,线人说是他见了个从河东回来的探子,就急赶慢赶上山了。具体的事情还需要更细些去查。” 赵玉点头:“知道了。”又上下打量他一眼,十分疑惑,“怎么了,笑得这么丑,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说来听听。” 风岩一噎,哪敢直说这是国舅爷的吩咐,适当时刻务必使用雷霆手段给您助助兴。 风岩连连摇头:“没什么,属下就不打扰殿下了,桌上备了好酒,殿下今晚尽情享用。” 说着,一溜烟出去了。 赵玉摇摇头,心说风岩一个人久了,身边也没有个小娘子陪着,难怪越来越奇怪。 至于他自己从前说的:“什么小娘子不小娘子,你们最好也不要在这些事情上面痴痴-缠缠,脑子都不好使了。”这些话,他现在是不记得了。 * 赵玉沐浴出来,看到桌上那壶太过显眼的酒,鬼使神差斟了一杯,一口饮尽。 他蹙眉,这个味道怎么怪怪的,喝完之后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晃晃脑袋,躺上榻上,借着酒劲酣然入梦。 梦里还是昨夜的场景,她还没有入梦。他晃晃有些沉的头,两手支在身侧坐在床沿。 房中的暖融的熏香味钻进他的鼻腔,是淡淡的牡丹香气。 梦外的发-烫状态也延续到了梦中,香气让他的神识有些恍惚,仿佛她就在身边。 他的额头逐渐冒出细密的汗,随手抓了枕头上的一块软巾,想擦去额头上冒出的汗,谁知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的小-衣。 红得刺目,软得惊人。裹在她身上时,并没能遮住春-色,而是衬得肤色赛雪,让人想要拆-吃-入-腹。 现在这件小-衣就这么软-软地被自己轻易抓在手中,上头仿佛还带着她身上香-馥-馥的味道。 他认命躺倒在榻上,捏着那块让他发-胀的软锦,探手下去。 作者有话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