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这四年多,有没有想过我,嗯?”男人贴在我的耳边,气息起起伏伏的,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音律,让我陷入他的漩涡里,渐渐地迷失…… ‘想’字即将破口而出的时候,又生生地被我压了下去:“没有!” “真的没有吗?”男人哀叹一声,好像是很受伤的样子。 这时候,我们之间没有那种争锋相对,没有刻骨的仇恨,仿佛时间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四年多前,耳鬓厮磨时那种柔情爱意。 “那你想过我没有?”我突然想问他这个问题。 男人突然沉默下来,拉扯浴巾的手停驻了,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良久后,男人探下身子,薄唇在我的耳朵旁:“想!但更多的是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恨到想要将她扒皮抽筋,只有你,顾念。所以,你别想轻易的抽身而走,你还有债没还完……” 我一下子软了下来,所有的抗拒在男人的话语里消失无踪。 的确,我欠他的……永远都还不清…… 如今,还有一个孩子瞒着他,我夺走了他做父亲的权力,甚至儿子活着这件事情,我都没有告诉他,而在以后,我亦不会对他提起这件事。 我突然伸手,勾住男人脖子,将自己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口。柔软的小手,像是一条灵动的小蛇,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起来,被我一阵撩拨,男人瞬间疯狂了。 他一把抱住我,将我抱到他的身上,男人扯掉我的浴巾,扒掉我的内裤。我微微轻颤着攀附在他的怀里,感受到我的呼吸,柔软却弹性十足的娇躯,男人手从我的腰际线慢慢地游移着,掠过我的后背,往上…… 我一怔,自己后背被电熨斗烫出来的伤,想要阻止男人继续往上摸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头已经碰到了我肩膀处那一道道坑坑洼洼。 下一刻,男人像是被毒蛇咬到了手一般,缩了回来,然后推开我冷声问道:“顾念,你背上怎么回事?” 我知道晚了,男人既然知道了,不弄清楚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就受伤了,没什么要紧的。” 我话刚说完,男人就掀开了被子,将床头的台灯开了。 黑暗被驱走,氤氲的小黄灯在黑夜中亮起,我想伸手去关灯,潜意识里,我不希望背后狰狞的伤疤被凉博川看见。 可,还是没能如我愿! 男人看到那狰狞的伤疤,眼眸瞬间腥红了起来,他手紧了手臂,豁然间将我按到了床上,大声的质问我:“顾念,怎么回事,告诉我谁弄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想和凉博川提起监狱里的那些过往,不想男人为了这伤疤再去报复谁。 “顾念,你不说以为我真查不到吗?你是选择乖乖说出来,还是被我一点一点挖出来?”说着,男人就要拿电话,我见他认真了,立马拦了下来。 “别,是在监狱里,当时和人起了争执,不当心伤到的。凉博川都过去了,我不想再追究了,我也习惯了有这伤口,所以拜托你息事宁人吧。” 说完话后,我往被窝里躲了躲,将那道狰狞的伤疤藏了起来。男人坐在那儿,身上泛着阴冷的气息,半响他翻身靠到了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烟。 打火机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悠悠地火焰咬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