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富丽堂皇的大型乐舞。 这首乐舞虽然留存了下来,但其中一些细节后人却总是揣摩不透,因此表演起来总少了一些味道。 刚刚的影像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片段,也没有声音,但那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却让人心惊。 “这才是秦王破阵乐,这才是真正的秦王破阵乐!”许教授解释过后,依旧非常激动,他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影像,手微微的抬起来,往前探着好像要拿什么似的。 突然,他屈膝一跪,懊悔的锤着地面:“可惜刚刚我竟然没有记录下来!” 这哪能怪他,不说当时我们都被这阵势给震住,就算没有震住我们也没有东西可记录啊,如果用照相机,那也没有办法记录全部,依旧没有用。 许教授唉声叹气,说如果他能记录下来,将细节给解决了,那么秦王破阵乐的研究就会更上一层楼,等之后再次表演的时候必然能震惊世界! “师父,不还有我吗?”伢仔呵呵一笑。 我扭头看向他,就见他从包里拿出纸,正一张张的画着,我凑过去一看,那气势跃然纸上。 也是,我们都忘了伢仔过目不忘的能力了。 许教授腾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我都怕他闪着腰。 “伢仔,你真的记得住?”许教授患得患失的语气听的我难受。 伢仔正仔细的画着,头也不抬的道:“我说师父,当初您为什么收养我?” 许教授没说话,只热切的盯着伢仔画的纸张,伢仔画好一张他就拿起来仔细的看,生怕漏掉一个细节。 伢仔果然过目不忘,只是这片段虽然不长,但是也绝对不算短,因此也非常的费时间。 大约个把小时后,他将画好的十几张画递给许教授。 这些画不算美观,人都是虚化的,这也是他速度能够这么快的原因,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这些画里我感受到了与之前在影像中相同的杀气。 “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本事?”林团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伢仔推了推墨镜:“瞎子一般都有点特殊的本事。” 噗嗤…… 不知道是谁笑了出来,林团长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你这小兄弟还记仇的很,我又不是说你瞎,只不过觉着这戴着墨镜不好看路罢了。 伢仔哦了一声,林团长也不好再问关于画的事,但他也非常有兴趣的站在许教授旁边看着。 谁知道许教授像是宝贝一样的,自己看过就将画仔仔细细的收藏好。 “伢仔,你这也算是立了功了。”他欣慰的道。 伢仔无所谓的摆摆手,最后才指了指影像出现的地方:“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影像?” 一句话就将热切的氛围全压了下去,刚刚倒是没觉得,现在只觉得阴风阵阵。 “尸体去哪了?”钻地鼠喊了一声,我扭过头就见他已经趴在了棺材边上,看着棺材的眼神非常的古怪。 我问他怎么了,他也没说,只让我过去看。 我疑惑的走了过去,往棺材里一探,这探着我就愣住了:之前保存非常好的尸体已经成了骷髅,刚刚还合身的衣服如今空荡荡的,看起来诡异非常。 我眼神一闪,伸手就往尸体的腰部和手部按过去,发现那里确实有一处地方像是被安了什么东西。 “前辈帮个忙,将尸体翻过来!”我冲着钻地鼠一扬手,我们两个一个托着脑袋一个托着腿和腰,就这么将尸体翻了过来。 随后我将她后腰的衣服给扒了,只见右腰处安了个圆形的像是机关一样的东西,与之相对的是棺材底下也有一个这样圆形的东西。 我伸手按过去,棺材底下的是可以动的,只要一按,便如同弹簧一般将她弹了起来,然后便会有影像出现,影像结束,她们便会重新躺回去。 可是已经成了骷髅的她们,已经没办法清晰的显示第二次影像。 这次影像一结束,她们连骨头都薄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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