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凝聚在这一片地方时,脸上的戏谑收敛了不少。 真是出口? 我难以置信的盯着那片地方,不由得佩服起设计者,这样的出口不难找,只要对悬棺感兴趣的都会走到我这里,当然,能来墓里的有几个是对悬棺不感兴趣的? 这设计巧就巧在将出口直接亮出来,但是带着一具尸体,多数人也会像我刚刚一样认为这是一个机关,更有甚者会被尸体吓的屁滚尿流,谁会想到这里竟然还是出口? 我立刻将手按在机关上,女尸再次升了上来,我小心翼翼的将她掰了一下,发现根本掰不动,可旁边只剩下勉强够站的地方了。 我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站到了她边上。 可是这空间小了些,要想和尸体一起安稳的下去我只能抱住她……我神色古怪的看向琴剑,难不成他刚刚也是抱着这女尸上来的? 难怪他刚刚会吹口哨,对女尸吹口哨,还是个流氓道士。 我做了良久的心理准备,才将手伸出去放在女尸的肩膀上,身体与她紧紧贴在了一起。 尸体保存的再好也会有一股霉味,这一凑近味道更为汹涌,我勉强忍住胃部的不适,伸出脚按了一下机关。 尸体开始缓缓的下降,我也跟着她慢慢的降了下去。因为这机关并不稳,我有些晃动,不时的还会和尸体来上几次亲密接触,我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脸也因为惊吓而变的惨白。 好在这一段路不算长,就在我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尸体砰的一声到了地方,我立刻跳下来狂吐不已。 等好受一些后我拧开手电筒照去,不禁拧起眉头。 全是尸体…… 几十丈长宽的地方,每隔半米便是一具尸体,而只有我刚刚跟着下来的这具女尸旁边有绳索连着的机关,这绳索藏在墓墙里非常的不明显,就是看到了也不敢轻易乱动。 我皱着眉头,我从上面下来容易,可是要从下面上去,在这大约有上百具的尸体里找到这样一具带着机关的可真不容易。 那琴剑看着却轻松的很,他身上的那点灰全是石板搞的。 我正想着就见女尸又缓缓的升了起来,我无语的抬起头,那琴剑还真是不消停,他不是要出去吗?我现在什么也没有答应他,他还跟着做什么。 果然随着女尸的一升一降,琴剑那张欠揍的脸又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我无奈的捂着额头。 他夸张的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我还以为你会被下面的这些尸体吓的哇哇大哭呢。 我问他有没有见过摸金校尉的徒弟害怕尸体?他才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说小家伙你还真是摸金一派的啊。 多说多错,我索性闭嘴,打量着这上百具尸体。 尸体穿的都没有明显差别,男尸穿的是深红色的官服,戴孔雀花翎,女尸穿的都是清一色的宫装。 郑一嫂是海盗,纵然她后来归顺朝廷,那也只是带领手底下的兄弟过活,怎么这墓里会有这么多宫廷打扮的尸体? 而且这些王公贵族的衣服,可不是民间谁都能穿的。 “小家伙,贫道考考你,怎么样?”琴剑突然窜了出来。 我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说话,刚刚我正想到一个要紧的地方就这么被他打断了。 琴剑却像是看不懂我的眼神一般,笑呵呵的指着这些尸体:“你说,这些尸体是怎么死的?” 什么意思? 我眉头拧的更紧了,琴剑竖起了一根手指,我恍然大悟,随后心猛然沉了下去。 上百个人同时死亡身上却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不是战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陪葬。 通过得到的资料,郑一嫂善于接受新事物,陪葬于她而言属于陈旧的风俗,大概率是不会用的,而且那些兄弟也如同她的家人一般,她怎么会舍得让兄弟们陪葬呢? 想着想着我就停住了----家人不可以陪葬,那其他人呢? 郑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