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入神,不知不觉就入了夜,等到针扎般的痛席卷全身后,我才骤然清醒过来。 我蜷缩着身体,将手伸进怀里取出解药,颤抖着手捏了一颗颤颤巍巍的往嘴里送,可送到一半,手陡然握紧,又将解药放了回去。 不能吃! 刘寒秋这家伙什么性子老烟说的清清楚楚,他给我的还不知道是不是慢性毒品,若是最后上了瘾……我听说很多人便是用这种方法逼迫旁人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哐当…… 拧紧瓶盖的时候,手一抖,装着解药的瓶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忙去捡,可稍微一动,就如同浑身坐久了发麻的感觉,不,比那要痛苦一百倍! 装着解药的瓶子滚到角落,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后蜷缩成一团,咬着牙撑着。 只要撑够六个小时,等天亮了便好了。 这几天我也翻看了一下毒药之类的书籍,觉得刘寒秋逼我吃下去的与其说是毒药,不如说是蛊,否则没可能每天定点的发作。 这事儿不能再拖了……我咬着牙,在心里琢磨着。 不知道是不是疼麻木了,疼到后来我竟然还稍微睡了一下,等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如同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呼。”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翻身下床的时候我腿软的差点就倒了下去,好在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桌子,这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我打了点水,擦了一遍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才出了宿舍。 “长安,今天别去档案室了吧,我们出去玩去。”一下楼,伢仔就黏了上来,这几天他天天在宿舍底下堵我,所以我也不奇怪。 我拨开他的手:“怎么,许教授让你做的事你做完了?” 回来后,许教授就押着伢仔去看书了,什么书都有,杂得很,感叹说伢仔的知识储备还是不够。 伢仔记忆力好是没错,但是他一看到那些搬砖厚的典籍就头疼,所以这些天可着劲儿想让我出去,这样许教授也就不好罚了,毕竟法不责众嘛! “我看的脑仁都疼了,长安,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别让我真成了瞎子。”伢仔推了推墨镜,我是真的好奇他看书的时候是不是也戴着? 他看出了我的意图,说道:“你要出去,我就告诉你我看书的时候戴不戴墨镜。” “你……”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为了出去还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不过我这几天待的闷,也想出去透透气,便问道:“还是老张头那里?” “还是你懂我,那就走着?”伢仔拉着我就跑。 我身上的虚脱劲儿还没有过去,忙让他慢点儿,可他这劲头一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更何况是我? 不到一分钟我就被他塞进了吉普车,直奔老张头的店,在老位置刚刚坐下,菜品已经都端了上来。 “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啊?”我打趣道。 结果伢仔却一脸的茫然道:“没有啊。” 我顿时奇怪的问老张头,结果他也一脸雾水的道:“不是小刘你订的吗?” “我?”我顿时愣住了。 老张头点了点头道:“也就半个小时前,你找人来订的,还留了一张订餐的纸条。” 半个小时前,我和伢仔也才刚出发没多久。 我让老张头将纸条那给我看看,我接过一看笑嘻嘻的就揣怀里了:“老烟做的好事吧?” “他能做这个好事?你就别装了,肯定也早就想吃了。”伢仔夹起羊肉往锅子里一涮,笑呵呵的道。 我也没有否认,和他插科打诨的慢悠悠的吃了一顿涮羊肉,等伢仔拉着我回去的时候才告诉他我要去一趟市里,找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