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给予过她温暖的,除了景仙仙,竟只有骆廷御一人。 虽然他本意不在此,但景夏还是感觉到了暖意,别有目的的拥抱和几周一次的短暂陪伴,是少有的焰火,能暂时点燃她的血液,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没有被世界遗忘。 不知不觉景夏睡着了,醒来时看到骆廷御站在大门前。 骆廷御换鞋,说:“保重。” 景夏跳下床,光脚走到餐桌旁,顿了几秒,缓慢问:“你能不能明天走?” 骆廷御停了半秒,回:“我们结束了。” 景夏犹豫再三,捉住他的大手,说:“一天。” 骆廷御任她牵着,眼神很淡,不说话。 景夏:“……半天。” 骆廷御把她的手拉开,走出大门,说:“保重。” 他的侧脸和黑发,和屋外的空气一般寒冷。 门砰然关闭,隔绝两个世界。 空气中残留一丝须后水的味道,景夏看着黑漆漆的门,全身力气被剥了个干净。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景夏网上叫了辆车,跑回房间收拾东西,把骆廷御给的卡和礼物都装进行李箱。 拖着箱子出电梯时,景夏摔了一跤,一只皮鞋进入视线,踩到她的手背上。 景夏叫了一声,往回抽手,皮鞋下了几分力气,她抽不出来,骨头隐隐作痛。 她下巴被捉,自下而上望进一双眼睛,血液瞬间降到冰点。 男人淡笑:“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景夏被带进车,傅泊素亲自动手,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新鲜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傅泊素说:“跪下。” 景夏牙齿“咯咯”作响,傅泊素拧了景夏胸口的一块吻痕,景夏闷叫。 傅泊素喜欢看她痛苦,手上不停施虐,“跪下。” 噗通一声,景夏膝盖着地,傅泊素捏住她的脸,令五官移位变形,这样还不满意,掐着她的脖子按到车底,皮鞋踩上她的头,用力碾了几下。 景夏感觉眼球肿胀,头骨几乎撑不住重力挤压,脑袋随时会裂开,如同破开一个熟透的西瓜。 眼泪滑到鼻唇,景夏喉咙里发出隐忍而奇怪的声响。 傅泊素用另外一只脚去踩景夏的胸脯和小腹,声音低冷:“这里,会不会有一个小夏夏?” 景夏从头到脚,被碾得发红发紫,艰难回:“不……会……” 傅泊素笑:“很好,夏夏真乖。我们不上学了,回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