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常颢的道理就是:道理讲不通,打总能打醒你。 侍卫统领易明启废了他一只手,元睿一直记着,后来他把他的手也砍了,还把人关进了地牢。 连他的一家都没有放过。 可元睿一点也不记恨常颢。 常颢一心为了大祁,所做的一切,都无半点私欲,哪怕是在元睿这件事情上,也不过希望他可以继承大统。 他既为帝王,那先便以大局为重。 是对是错,他分得清。 “不说了。”元睿怕傅瑜要哭,赶紧转移了话题,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欺负过我的人,我都欺负回去了,就算是常颢,现在还不是乖乖听我的话。” “脖子疼,肩膀疼,胸口疼,还有手也疼。”元睿眉头微皱,故意放软了声音,道:“阿瑜亲一亲,就不疼了。” 傅瑜知道他故意这么说的。 她低头,拉了拉有些发皱的衣裳,眼眸里带着柔软,身子稍稍往上,唇瓣落在他左边脖颈。 牙齿微磕,还轻轻的咬了一下。 元睿身子一紧,喉头上下滚动。 接着是肩膀。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 元睿手指陡然握紧,垂眼,眸光落进她一抹雪白的线条。 一手揽过,突然间就抱起人,往自己腿上一坐。 马车突然停下。 傅瑜一惊,下意识埋头,往元睿怀里躲 元睿轻咳了一声,出声问道:“怎么了?” “皇上,恐怕要耽搁一会儿。” 元睿扯了毯子过来,给傅瑜裹得严严实实,而后才掀开车帘。 常颢扬头示意前边。 元睿便下了车。 过了会儿他才回来。 “没事。”他朝傅瑜摇摇头。 “这附近一条街都是私宅,私下里养的人,遭贼了。” 元睿怕傅瑜吓到,拍了拍她的背,才出声道。 “啊?”傅瑜没明白他的意思。 “外室。”元睿道。 家花总不如野花香,家里头妻妾成群了,外头总还养着上不了台面的。 这些宅子里,哄人的金银珠宝藏的多,守卫又不是太为森严,有些胆子大的,趁着夜色去里面偷东西。 他们正好路过这,前面一宅子灯火通明,原是那小偷偷东西被发现,那家主人正派人出来追。 一时动静大了些。 可元睿神色微沉,分明在想着其它的事,不似他说的那般简单。 傅瑜看着,没多问。 回宫后,元睿坐在床边,哄着傅瑜先睡觉。 她一整天在外头也累了,枕着元睿的手,很快就睡了过去。 元睿看她睡熟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抽手出来。 他起身到门外,吩咐了采苓几句,便小声的出了殿。 殿外常颢正好押了人过来。 男人身材高大,模样俊朗,腰间佩剑,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 “臣参见皇上。” “朕给你赐婚?”元睿看了他一眼,沉声询问。 男人顿了下,低下头来:“臣不敢。” “徐家姑娘的婚事,太皇太后一直很上心,毕竟是她孙侄女,可她属意了几个,倒都是文官。” 元睿没再说话。 周围安静的可怕,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帝王脸色未变,情绪却压抑的越发沉然。 “臣同婵宁,两情相悦,可臣出身卑贱,配不上她。”他一字一句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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