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姐,家世比你差了去了,一个个都鼻孔朝天,嚣张跋扈的,你怎么这么低调,不对,你怎么这么不自负。” 最后这三个字把季声凝逗笑了。 虽然仍是闭着眼,但眉眼弯弯,嘴角上扬,从尚珊的角度看过去,圆滑的下颌线流畅柔顺,小巧的鼻尖配上恰到好处的山根,漂亮的一塌糊涂。 尚珊一个没忍住,“靠!季声凝,你也太美了。” 季声凝笑的越发灿烂。 漂亮这个事情,是她从小就知道的。 粉雕玉琢的人儿,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饶是后来母亲去世,韩心云也一直把她当成亲女儿疼着,没有亏待半分。 越长大,夸奖的声音就越多。 季声凝也曾经飘过,像每一个又漂亮又有钱的姑娘一样,在留洋的海外恣意青春,觉得自己是整个世界最中心的主人。 美貌和财富给了她这个世界最大的便利,她仿佛觉得她的人生只要做一个美丽的花瓶就好。 起点已经是旁人的终点,又为何要奋斗。 后来,是沈安知跟她说,自负于美貌的人,会让美貌变成最廉价的事物。自负于钱财的人,会让钱财变成最可怕的陷阱。 季声凝是在后来的生活中才慢慢理解了这两句话。 只不过彼时她与沈安知早已经不再联系,变成了人海中最陌生的人。 所以,若说不自负,她大概更愿意称自己为拎得清。 作者有话说: 哎呀,我们的男二号快要出现了! 不是前男友!没有前男友,我们骄傲的大小姐怎么会有前男友,是生命中出现过的,有所影响的人吧 第十章 尤家的生日宴定在了北青市赫赫有名的宴宾楼,开了个二十桌的大厅,颇有一种要把成人礼办成婚宴的架势。 季声凝从礼服馆出来时,竟然看到了了呈言的那辆库里南还停在那里,愣了一下。 司机机敏,立刻下车开门,解释道:“了总嘱咐我,今天全天负责您的接送。” “了总?”尚珊舌尖打了个响,笑的有些暧昧的看着季声凝,“一个中午你就把人拿下了?” 季声凝伸手就捏了捏尚珊的鼻子,“这叫资本家滴水不漏的待人之道,学着点。” “切,”尚珊笑的灿烂,满眼都是调侃的意味,“这种级别的资本家,才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那,能给你留条小命留点底裤钱都已经是发善心了。” “季声凝你快说说,你俩到哪一步了?” 看着尚珊那一副八卦的模样,季声凝粲然一笑,“那你就当他对我一见钟情吧。” 说着,脚下倒是毫不犹豫的上了车。 她回国的时候季硕曾经提过要给她配个司机。 作为季家门面的大小姐,出入自然是应该车接车送,只不过季声凝考虑到自己特殊的职业性质,常常开始翻译一个月都不会出门,直接否决了季硕。 有什么重要场合的时候,也都是这个人肉弟弟车接车送,一度成了圈内一段佳话。 所以当下有合适的司机,也省的让季烁再跑一趟。 了呈言的这个司机姓钟,四十多岁的年纪,性子稳,话不多。 钟师傅开的稳且快,到达宴宾楼的时候,还不到六点。 “季小姐,我就在门口,结束后您出来就能看到。” “辛苦。” 季声凝微微颔首,拿了手包走进了大厅内。 尤悠到底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内场全部采用了粉紫色的鲜花装饰,从步入礼堂起,就仿佛走在了花园中。 主厅内是个偌大的旋转木马,一旁的升降台被鲜花包围,足以想象一会儿仪式开始时,会有多么的美轮美奂。 内场已经来了不少人,多是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又是拍照又是聊天,五颜六色带着闪的公主裙像一朵朵盛开的虞美人,缀在各个角落里,漂亮极了。 季声凝倒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拖个夸张的礼服裙来。 场内采用了自助长桌的模式,桌花铺设,水晶杯里满是各色果饮。 季声凝的名牌位置靠前,果然跟尤郁挨着。 了呈言给季声凝拍了一幅画,还特意出席了开幕式的事情,几乎不用流传就在圈内人尽皆知。 上午还在传着两个人是不是好事将近即将公开,这晚上季声凝就出席尤家小女尤悠成人礼。 属实是有些荒谬且扑朔迷离了。 这种生日类的宴会,以季声凝和尤悠的年龄差,是无需参加的。 哪怕是季家想攀个好交情,那也应该是让季烁来。 季声凝出席,大概率只有一个可能。 那挨着的桌牌,正好印证了这一可能。 所以季声凝刚一进场,就有人走过来打招呼,想要窥探点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