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也没有放任不管,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显示出他对顾恒的看重。 于是,关系好的酒肉朋友,立刻升级成为可以收拢的下属。 至于督运官的心腹,顾恒没有想过拉拢他们,只要维持表面的和平不给自己下绊子顾恒已经心满意足,当然,这些人如果想使坏,他也不会手软,大不了牌桌子上赢回来。 欠人钱财,自然要与人消灾,要不然,那就还钱! 至于明面上的对着干,顾恒不会那么傻,他现在根基太浅,整了这些人同等于下了上峰的面子,打破平衡对他没好处,唯有相处和睦他才有机会拉拢人脉,否则,只要上峰使个眼色,他立刻就会成为光杆司令。 手中权利被架空,更容易被人下绊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推出去顶罪,没罪也会弄出一个罪名来。 顾恒心里门清的很。 晚上回到家,江子墨找他谈心了一回,看向妹夫的眼神简直恨铁不成钢。 赌博,那是能沾染的吗? 然而...... 看见顾恒玩骰子,大放言辞说他从来没输过,江子墨不说话了,心里尽管还是不赞同,但是,正如顾恒所言,他的出身只是农家子,如果不放下身段拉拢人脉将来怎么在督运司混。 上峰之所以没有找他麻烦,还不是因为他贪玩。 他如果正正经经办事,上面那位督运官肯定早就坐不住了,毕竟,一山不容二虎,更别提他们还是两个阵营。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顾恒忙碌起来。 边关虽然没有战事,江子墨想给他们找活干,还是非常容易的。 半年后。 顾恒已经在督运司混熟,所有人和他的关系都很不错,就连心腹下属他也收拢了几个,平平安安混两年,有了这份资历,他便可以顺利调职,当时,顾恒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顾兄弟。” “顾兄弟,不好了。” 顾恒挑眉:“何事?” 来到督运司半年,战事他也经历过几场,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战火蔓延不到大后方。 王虎气喘吁吁:“荀县打起来了。” “哦!” 打仗这回事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生,特别是秋天的时候,敌人常常过来扫荡劫掠,顾恒已经习以为常。 王虎道:“督运使病了,这次送往荀县的粮草由你负责押运。” 顾恒蹙眉:“病了?” 前几天他还听人汇报,督运使去了怡红院里喝花酒。 王虎低声道:“三天前上面有人过来。” 顾恒心头一凛:“可有打听出什么?” 王虎摇头:“我只觉得气氛不对。” 顾恒沉默了一下,他也觉得最近气氛有些紧张,仔细回想,督运官的几位心腹下属近几日似乎总是躲着他走。 王虎担忧道:“头,你说督运使会不会......” 荀县的战事目前由江子墨负责,粮草如果出了问题,朝廷打了败仗江子墨难辞其咎,毕竟,负责押送粮草的人是他自己推荐的,出了问题打了败仗,后果自然由他承担,两罪并罚。 顾恒道:“我回去打听打听。” 好端端的,毅勇侯府为何会突然发难? 原因其实很简单。 顾恒回到家里,便从婉容口中得知贵妃娘娘生下龙子,消息还没传到西北,不过,李琦作为总督之女这事肯定瞒不住她。 顾恒心里立刻明白,毅勇候府等不及了。 为了保证小皇子上位,西北军权他们必须全部收拢,不过......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顾恒心里嗤笑,他觉得毅勇候府走了一步臭棋,纵观古今哪个皇帝容得下手握重兵的权臣。 当然,知道了这些事情也没用,他目前的难关,必须安全把粮食送到荀县,顾恒已经很肯定,这次送粮的路上不会太平。 两日后。 顾恒整装待发。 刚刚走出没多远,他便下令兵分三路,并且还把运粮车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样一来,谁也无法查探清楚哪批粮草是真的。 “这......” “不行,线路已经规定好,不能绕路。” “耽误了时间谁负责?” “顾大人并非小的不给你面子,荀县告急,粮草必须准时抵达。” “顾大人!” “顾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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