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低着头不敢回答。 一只大手掐住瓣臀肉狠狠捏在掌中,男性低沉的、冷漠声音,夹着温热的吐息喷在姜红耳廓:“他昨天偷了你的磁卡,冷眼看着另外一个女人把你打得半死……你觉得那时他在意你的死活吗?” 臀尖上的疼痛蔓延至姜红全身,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臀肉被温热的掌包裹住的形状、从指尖的缝隙处溢出。 “记得昨晚我说过什么?”男性坚实而炽热的躯体贴在她后背上,濡湿灵巧的舌竟卷起嫩白的耳珠,含进口中用牙齿轻磨着,似威胁、又似调情。 夜晚疯狂的情事浮现在姜红脑中,大庭广众下背德的羞耻感令身体敏感到极致,耳垂被舔弄着,发出咕啾的水渍声,臀瓣的疼痛也夹着丝异样的快感向小腹奔涌。 姜红甚至感受到红肿的穴口开合着,噗地吐出包淫水,浸湿内裤,顺着嫩白的腿肉缓缓向下流淌。 谢渊手掌又在她臀瓣上轻拍一下,而后揽住纤细的腰肢,面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和煦笑容,轻声道: “别忘了。” 三点五十八分。 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吱呀。 玻璃门又被推开。 长发女人脚上踩着双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进大厅。 她身上仍穿着昨日那件礼裙,腰身处有些皱巴巴的。 她面上丝毫不见慌乱,与角落垂头丧气的格子西装完全不同,仍十分镇定地立在场中。 吱呀。 玻璃门又被推开。 啤酒肚换了件亮片西服,一双皮鞋擦得锃亮,甚至在头上抹了发胶,哼着小曲儿,心情十分好的模样。 姜红忍不住抬头打量了眼。 他们是一起来的吗? 巨大的荧幕啪地点亮,扯回姜红的注意力。 啤酒肚仍高举榜一,随后是谢渊、姜红。 而长发女人的照片后,挂着明晃晃的金额: 20000元。 格子西装排在最末尾。 姜红一时间愣在原地。 两万?有人和她赌了? “为什么?”格子西装看着荧幕喃喃道。 “只有我……”他肩头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环视着场中的四人。 他突然大步向长发女人冲去,拳头紧紧攥起:“臭婊子,你做了什么?!是你不让他们和我赌的,是你!!” 旁侧的侍者追了过来,利落地将他按在地上。 格子西装脸憋的通红,脑门上涨出一条条青筋,在地面上挣扎着大吼:“你不得好死!” 几个侍者将他架起,他目光怨毒,直勾勾地盯着长发女人,呸地吐出滩口水,被拖行着向外走去。 长发女人仍冷着脸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模样,耳侧一缕发丝垂落在脸侧。 她看了眼场中几人,转身也向外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啤酒肚肩头一耸,看向姜红谢渊二人:“要不要去吃饭?” 谢渊面上带着笑容,点点头:“当然可以。” 几人说着向餐厅走去。 谢渊视线落在啤酒肚身上,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 “有意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