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盛勤顿时觉得好心喂了狗,压了压脾气: “你冷静一下也好。” 她刚一站起身,手腕立刻被身边人捉住,沐怀朋忍无可忍: “你想干什么? 适可而止这个词你懂不懂?” 盛勤原本不想与他争执,听见他开口这话,却被瞬间激出怒气,冷冷道: “这句话该我奉劝你。” 沐怀朋抬起脸,嘴角上扬的弧度勾勒出天生的讥讽。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他即便仰望神色之间仍像是带着睥睨,“你问过我吗? 当着那么多人面你是在打谁的脸?” 他霍然起身,注视着她咬牙道: “你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是不是?” 盛勤被这人倒打一耙地论调刺痛,一时间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瞪着这男人,强压住想哭的冲动,与人争论。 “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你在外面跟其他人动手动脚,难道不是打我的脸?” 她甩开他的手,质问: “你的面子是面子,我的面子就不是面子了吗?” “你就是这样要面子的吗?” 他讽刺道,“你们俩到底是多么伟大的同桌情谊,三番五次私下约会不说,这种时候也要找他?” 沐怀朋盯住她,好似真心不解,“你以前谈恋爱也是这样吗? 一吵架了就去找这个人? 你之前那个男朋友知道吗? 嗯?” 盛勤万万没想到他会在此时提起从前,一时之间怔在原处。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见他眉眼阴冷可怖,只觉得无比陌生。 到了这一刻,南山温泉蒸腾出的迷雾终于渐渐消散。 曾经满腔依恋,不过是争吵时最有力的攻讦手段。 血液逆流而上,震动地撞击耳膜,盛勤呆愣地看着眼前人,像是根本不认识他。 过去与人种种争执,两张陌生的脸在此刻流露出同样的表情。 她想拔腿就走,再不与他多费唇舌,可心里新仇旧恨爆发出强烈的愤恨。 “是啊,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北京?” 盛勤气得口不择言,“我不仅找他,我们还上床了!” 沐怀朋根本不信,但仍被气得震怒无比,一把攫住她的胳膊将人拖到自己眼前,“你不要太过分!” 盛勤硬撑着不肯在他勉强示弱: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她甩开他的大掌往外走,“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她握住把手开门,身后有人砰的一声摁住房门。 沐怀朋见她又要去找别人,一把落下锁,单手抱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后大床上摔,两人扭在一起,他翻身坐起将人从外套中剥出,双手揪住她的衣角用力往上扯动。 “你是不是疯了!” 盛勤推搡着他,用力抓住自己的衣服。 “到底是谁疯了?” 他眉眼之间全是狠戾神色。 两人近身搏斗,盛勤又推又打,被人撩起衣角缠住双臂。 沐怀朋见她挣脱不开,干脆直奔主题,扯开她的贴身小衣,摆好姿势,单手直接拉开西裤拉链。 那凶物一举逼近,盛勤这时才感到慌乱,仍想再躲,一声惊呼刚卡在喉间,身上这人已经悍然入侵。 他的声音冰冷而愤怒,“你就离不开男人是不是? 这样爽吗?” 她不敢相信他对自己全然不留情面,哪怕连一丝温存都欠奉。 眼泪奔涌而出,激烈地,悲愤地,烫痛她的眼眶。 干涩拉扯带出无法言说的痛楚,盛勤只觉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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