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陪了一个多小时,找借口溜出去透气。 这会所就是程飞飞第一次邀请沐怀朋的那间,盛勤忽然想起当时的场景,又忽然想起付盼盼,不知道那人现在还在不在这里陪酒。 她走在走廊里,迎面看见有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搂着女人往外走,双方一打照面,盛勤正确的眼熟,那男人忽然开口笑道:“这不是盛小姐吗?” 盛勤停下脚步。 “您是?” “哟。”那人拿手点着她,笑,“盛小姐果然是美人多忘事。” 盛勤听他一口一个盛小姐,知道绝没有认错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仔细瞧他,这才认出是魏诚。 “魏先生,您好。”她连忙问候。 魏诚冲她伸手,握住了却不轻易放开,双手交叠在一起摩挲,笑着问:“盛小姐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是应酬吗?” 盛勤笑容很勉强,手上暗自用力要抽回。 魏诚却倏忽上手,在她脸颊上揩了一把,语气很是关切:“哟,喝了不少吧?脸都烫了。” 盛勤吓了一跳,立马就炸了,用力甩掉他的手,“有病吧你!谁让你摸我了?” 她声音陡然升高,把魏诚也吓了一跳。 旁边还有女人看着,魏诚面子上挂不住,笑容冷了两分:“是得多么冰清玉洁,摸一下会化了吗?老子好意关心你,你不识抬举也就算了,还一惊一乍的,叫给谁看呐?” 盛勤那一点微醺的酒意烟消云散,当场就骂回去:“神经病!” 她说完,转身就走,身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等魏诚想追,马上扭身回来色厉内荏:“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魏诚盯着她看了两眼,忽然自己下了矮桩:“何必动这么大脾气。” 说着,拦着身边的女人就走。 盛勤心想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坐在沙发上休息片刻,缓过神在脑子里考虑今晚上要不要去找沐怀朋谈项链的事情。 但她心知肚明,有人肯定在这儿等着她呢,要真去了保不齐又出什么幺蛾子。 她左思右想,暂时决定按兵不动。 盛勤在休息室坐了片刻,起身往包厢里走,路过刚才跟魏诚起争执的地方,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怎么最近两次遇见他? 再一想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她又暗自解释,这北京城就这么大,这些高|干子弟土豪新贵惯常在一处消费也很正常。 她没放在心上,回到包厢,进了隔间,看见魏诚正坐在牌桌上才格外吃惊。 他坐在老袁的位置上,跟沐怀朋是对家,此时老袁已起身站在了沐怀朋身后。 盛勤万万没想到这人也跟江州的事情有关系。 她站在门口一时局促难安。 沐怀朋侧对着隔间门,侧首撇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老袁看见了,说:“盛勤,你去点两首歌,你拿手的那种。” 盛勤看着一屋子人正愁没借口,一听连忙答应。 谁知魏诚倒慢悠悠地开口:“唱什么歌,外面不是正唱着呢吗?” 他笑一笑,混似刚才根本没有在走廊上遇见盛勤,只看着沐怀朋:“你说老袁是不是挺有意思的,还敢让这祖宗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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