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做? 有意思。 * 这一夜,云有心又未回府,他在莫府,在叶柏舟屋里,与他下了一夜的棋。 云慕忆坐在他屋前的门槛上,等了他一整天,直等到深夜她捱不住倦意睡了过去,依旧等不到云有心。 甚至到了次日天明,她也还是没有见到云有心。 这一次,她没有如昨日那般去找云有心,而是失落地慢慢走回了她的院子。 * 大乱的一天,过去了。 天,亮了。 日子是新的日子,但昨日的事情却还没有结束。 然,就算昨日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今日的事情也不会停留等待,该来的,要来的,总是会来。 是以,当卫风焦头烂额地被迫处理一件接一件的事情,还要防着那些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不是兄弟的兄弟来反他的时候,又有事情到了他面前来。 “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啊!?”卫风将手里蘸着朱墨的毛笔撂到书案上,看着那单膝跪在书案前的一身戎装的士兵,烦躁地大吼出声。 只见那士兵急急道:“禀皇上,北疆被周北军偷袭!渭北城被周北军占了!” “什么?”卫风震惊地忽地站起了身,死死盯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戎装士兵,“你再说一次!” “回皇上,小的说,周北军趁夜偷袭我召南渭北城,渭北城,被周北军占了!” 卫风的眼眶愈放愈大,将压在掌心下的奏折紧紧抓起。 周北,竟然放弃了小舟舟这个质子! 只见卫风当即从书案后走出来,作势就要离开这暂作为批阅奏折处理政事的寝殿。 卫子衿随即伸出手拦到他面前,恭敬问道:“敢问皇上欲上何处?” “你觉得我要去何处?”卫风毫不犹豫地将卫子衿那拦在自己面前的手推开。 谁知卫子衿这回用自己的身子挡到了卫风面前,道:“还请皇上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卫风火了,“管我是什么身份,我都不能放着我的兄弟不管!” 卫子衿依旧一步不让,只以事实道:“您如今是皇上,您已经能做您原来做不到的事情。” 卫风怔了怔,似乎此刻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与地位,没有再执意什么,而是冷声对卫子衿道:“去让小舟舟立刻进宫来见我,你亲自去接他。” “是,属下这就去办。”卫子衿恭敬领命,退下了。 卫风这才朝那还跪在地一脸焦急的士兵伸出手,道:“将韩将军写的折子递给朕,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士兵赶紧双手将带来的折子递上给卫风。 卫风看罢这来自北疆的折子,神色冷得不能再冷。 小舟舟为周北远到召南来做质子,受尽屈辱,周北而今竟是弃他于不顾,小舟舟若是知晓,会如何? * 进宫来的,不止是叶柏舟,还有云有心与长情。 卫风见到长情时,虽有一肚子火气,却是生生忍住了,因为,眼下并非他撒气的时候,只是愤愤然道:“老子搁这位子上都快烦得要把自己的头发给抓秃了,你们三个居然还气定神闲的模样,还有没有点良心了!?都没个要帮我一把的意思!还是不是兄弟了!?” 长情面无表情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