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听到动静,立马朝司马道生这边奔来。 司马道生停下来,喘着气,晃动金印说道:“吾乃车骑将军!” 认识字的士卒,看清楚金印上刻的文字,立马向司马道生行礼。 司马道生指着身后,喘着气言道:“拦住那些流民!带本将军去见当地将领!” “遵命!” 走进营地,司马道生才稍微放松。 谢玄一路上,不停地询问士卒问题。得知桓温在此地,谢玄又询问王献之是否在此,一路问了不少问题。 看到王献之背对着他们,站在桓温身旁。 谢玄与司马道生欢喜地朝王献之奔去。 “王七!” “王七郎!” 王献之转过身,两个身影快速朝他扑来。 阿二认出了谢玄,故而没有出手拦着。 谢玄抱住了王献之。 司马道生抱着谢玄与王献之。 “打!”谢玄忽然叫了一声。 王献之还未反应过来,谢玄跟司马道生立马动手打他屁股。 “你二人做什么!”王献之懵了一下。 谢玄掐了好几把王献之的屁股。司马道生打了好几下王献之的屁股。 看出不对劲,阿二立马伸手制止这二人,将这二人拎起来。 王献之捂着屁股,歪着头,一脸迷茫地看着谢玄与司马道生:“你二人为何来此?” 司马道生双眼泛红,瞬间哭了。他呜呜地叫道:“王七郎……” 谢玄咬着嘴唇,他的眼睛也有些泛红,但是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桓温挑眉,淡笑着看这一幕。 王献之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谢玄与司马道生,轻声问道:“你二人委屈什么?” 谢玄口气怨念地说道:“王七,你无情无义!昔日竟然抛下我,独自离开!” 司马道生哭着点头:“是也!王七郎,你为何抛下我二人!” 王献之看了眼谢玄,又望了眼司马道生,开口解释道:“昔日献之离京时,世子已经返回会稽。故而献之没有联络世子。献之并无抛弃世子,世子为何如此怪罪献之?” 王献之看向谢玄,又说道:“彼时,事出紧急,我派人叫了你。你睡得沉,叫不醒。故而我先行离开。” 司马道生愕然,反应过来,他扭头对谢玄说道:“是也,王七郎离京时本世子已经出城返回会稽。并非他故意抛下我二人。” 谢玄梗着脖子说道:“叫不醒我,你可以让我抱我上车!你就是不想带我一同上路!王七,你就是不讲义气!” 王献之觉得谢玄有些无理,他转而问道:“你故意拐带世子来寻我?” 谢玄有些心虚,他眼神躲闪,音量降下去:“你我三人结义金兰,既然许诺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自然要待在一起。” 桓温一脸趣味地看着王献之,语气悠然地言道:“看来桓某离京这几载,王七郎又结交了不少好友。” 站在一旁的桓伊,但笑不语。 王献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谢玄与司马道生言道:“看来你二人受了不少苦,心中对我颇有怨气。不如先进去喝口茶,消消火。” 谢玄轻哼道:“真不愧是王七郎!果真逍遥!无论身处何地,都有好茶饮。” 谢玄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王献之也没计较,让他们进营帐。 听闻了谢玄与司马道生的经历,王献之等人被惊到了。 王献之没想到谢玄这小子这么能搞事。 “你是哈士奇吗?如此能折腾。”王献之无语了。 “何为哈、哈士奇?”司马道生好奇地问道。 王献之没有解释,他又问道:“既然在义阳见过令姜姊姊,她如今可好?” 谢玄点头,一脸高兴地说道:“我长姊夸赞我聪慧,有胆气。巾帼将军也甚是欣赏我!” 桓温笑着言道:“谢七郎的确有胆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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