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猪菜的,那些绿色的菜汁根本已渗透进肌肤里,变成黑黑的一团一团,永远也洗不干净。 夜珍珠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所以她一定要忍! 让这个男人把怒气暴发出去,他就会原谅她,然后,她就可以图谋下一步。 背后的端瑞在一阵强烈的撞击后,突然身子一僵,持续了好一阵子,才软软地趴在夜珍珠后背上。 端瑞用两只大手从背后握着她胸前丰膄的朱果,闷哼着道: “若不是你合爷的心意,就冲你今天做的事,死一百遍都太便宜了。” 声音依旧狠戾,但是比最初时多了些温度。 夜珍珠提着的心稍放下来些,但是接着,她就觉得胸前一阵巨痛,瑞公子忽然握紧了手里的朱果,竟然一点也不加怜惜,好象要捏爆她似的,恶狠狠地又道: “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控制爷,下次再犯,我一定会捏爆了它们!” 一边说,手上一边加劲。 夜珍珠觉得,她疼得就象被捏碎了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微微痛苦地叫了出来。 然而听到夜珍珠这般痛苦的叫声,端瑞却又被点着了身体里那缕还未熄灭的火光。 夜珍珠不晓得是不是男人都象端瑞这样,能一而再,再而三,但是她隐约记得,镇上棉被铺那家少爷,每每有过一次之后,便很难再提起兴致来。 端瑞这般持续地作战,似乎不太正常。 只要看卧榻上那个昏死过去、至今未醒的女子就知道了,一般女人,根本禁受不起端瑞这般三番五次的折腾。 从下往上的角度,夜珍珠甚至能看到,那女人从卧榻上垂下的大腿下方,有几缕可疑的鲜红…… 端瑞有多彪悍自不待言。 然而,比起端瑞在这件事的异状上来说,夜珍珠觉得,自已似乎更不正常。 因为,端瑞如今对她愈发“残暴”,她却愈发有某种特殊的感觉,整个人身子似乎越来越轻盈,简直能飞上天去。 而且,她还特别喜欢端瑞的强硬,恨不得他再霸道一些,更加勇武一些…… 她似乎是绵软的,又是潮湿的,好象沼泽地一样,再多的物是也填不满她。 端瑞的狂暴举止让她原本疲惫的身子,反而得到了滋补一般,愈发精神起来。 端瑞深如古潭水一般幽深冰寒的眼眸在她脸的上方,愈发迷离起来,俊脸潮红…… 在端瑞的狂风暴雨、甚至雷鸣电闪中,夜珍珠只觉得一阵酣畅淋漓,天降的雨露甘霖将她身上焦灼的火苗都浇灭了,而身体里,似乎因为得了这滋润,有青草萌芽欲破土而生。 两个人象野兽一样,嘶叫着,又象野狼一样,互相撕咬着身上的皮肉,疼痛和流血反而更让两个人尽兴! 这种忘我的撕扯一直持续了很久,端瑞最终放开夜珍珠时,象连续举了一百石的石担一样脱力地躺在地上,四肢摊开呈大字状,还有一些部位酸软无力,简直象是要从他身体里脱离出去一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