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程老夫人,你为什么觉得知道匪盗的事便是和匪盗有关系?”李玉儿状似奇怪道:“我的意思是当时匪盗的事情闹得挺大,我们县令还凭着这个功绩得了府尊的嘉奖呢?你没有听说吗?” 方大婶也在旁边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出事的是程老爷家,是你的儿子啊,你都没有关心一下这事?” 顿时,程家人和方家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程谢氏。那眼神好似再说:平时都不关心儿子死活,现在跑过来蹭吃蹭喝。 程谢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好半天才想到说辞:“我那段时间病了,也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是吗?”李玉儿也没再说什么,对着方大婶道:“我们走吧。” 程谢氏见到人要走,立马喝道:“站住!这个老婆子把我衣裳弄脏了就算了?” “衣裳弄脏了?”李玉儿看了一眼程谢氏手上的衣裳,转头问方大婶:“那上面的污渍是你弄的吗?” 方大婶毫不在意的看了那衣裳一眼:“这位程老夫人不是要喝汤吗,我就给她端了一碗过来,不知怎的她看着汤就发脾气,推了我一把,就把汤洒在那衣裳上了。” “你还好意思说汤!你端来的是什么东西。”程谢氏气的双眼冒火,转过头来盯着李玉儿道:“这就是阮氏□□的下人,还是是程礼故意苛待我这个嫡母?” 李玉儿端正了脸色:“程老夫人,你这可就说错了,方大婶她们可不是奴籍之人,她们是过来帮忙的。她们做的饮食都是她们惯吃的,你不喜欢,大概是不习惯乡村的饭菜吧。” “那个程礼就是这样敷衍我的?!一个正经的下人都不给,就找了这么个老东西过来?!”程谢氏指着方大婶骂道。 李玉儿用十分惊讶的语气问道:“程老夫人,你还想怎样?姐夫分家没得到什么,本来家底就薄,努力的几年也才堪堪收支平衡,现在养着你带来的这帮不干活儿的人,已经很吃力了,难道你还想再请十个八个人来陪你逗趣?” “你不要乱说,三表哥每年肯花那么多钱做好事,肯定挣了好大一份家业!”谢三娘听到李玉儿的话就急了,慌乱的大声道。 阮芷娘是做了很多好事,但大多都是惠而不费的事情,再加上她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刺绣手艺,基本上也没有动用多少家里的收益。 像谢三娘这样吝啬贪恋的人,理解不了阮芷娘的善良慷慨,只能猜测程家家财丰厚。 “肯做好事,只能说明人慷慨大方。”李玉儿看都没看谢三娘,暼着程谢氏道:“姐夫分了多少家产,想来程老夫人你肯定还记得吧。只有短短几年,又一直待在乡里,能挣出嚼用都不错了!” 李玉儿不想再和她们多说,带着方大婶她们离开了,只给程谢氏留下一句:“老夫人既然用不惯乡里人,我们家的人就尽量不过来了。” “就这样走了!她们就这样走了,丝毫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程谢氏又发狂似的咒骂身边的人:“你们这些没有的东西,也不知道阻拦!” 李玉儿没管程谢氏的发疯,走出了正房范围,才彻底轻松下来:“以后就不用管这个老婆子了,只把她盯紧了就行。” “看她以后还跟谁耍横!”邹大娘低骂了一句。 李玉儿又感谢了来撑场子的方家大叔,硬留下他们吃午饭感谢。 因为还在阮芷娘的孝期,程家除了安乐的奶娘,这段时间基本都吃的比较素淡。方家人来了之后,程家的饭桌子上又加了一些荤菜,看着也丰盛了些。 “姐夫现在还在书房吗?”李玉儿一边摆饭一边问道。 方大妞有些发愁:“可不是嘛,从昨天去了书房就一直没有出来。” 李玉儿在屋里看了一圈:“芳芸呢?” “她一直守在书房外面,陪老爷。”方大妞小心的看了邹大娘一眼,果然邹大娘的脸黑了。 李玉儿本以为程礼昨天心情不好,今天该想通了,没想到还没出来,便道:“我去劝他吧。” 到了书房外面,就看到一直守在外面的芳芸,她的神色十分憔悴,嘴唇都有点开裂,显然是一直都没有吃好睡好。 “你来了,也劝一下老爷吧。”芳芸看着李玉儿神色还有些尴尬。 听到芳芸有些沙哑的声音,李玉儿就猜到她一直在劝慰程礼,顿时对她的感官更复杂了。 李玉儿对着芳芸点了点头,走到门边,也不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