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寒只有种被侵入的感觉,他用余光看着男人沉醉的侧脸,脑中蓦地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爱你爱到吃掉你。 见鬼了。 路恩垂眸,用舌尖将温寒脖颈上的那流血的两个孔舔到愈合,哑着嗓子道:“多谢款待。” “蛋糕。”温寒神情淡漠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兔子,不能吃蛋糕。”路恩眯了眯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的尾巴上拨弄着,身体后仰,姿态慵懒的靠在了沙发背上。 温寒听此,顿时就炸毛了,他直接上手掐住了路恩的脖子,兔耳朵竖起,恼羞成怒道:“你这个骗子!” 身着黑衬衣的男人将双臂搭在了沙发两侧,就这么目光淡然的看着温寒,道:“血族最为致命的地方,是心脏。” 温寒木着脸盯着他,默默想着难道他要小拳拳锤他胸口? 干,这都是什么jb玩意儿。 于是,温寒莫名其妙的又流眼泪了。 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眼圈泛红的兔耳少年安静的看着男人,掐在他脖颈上的手也逐渐失了力道,只是轻轻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头上的兔耳也无精打采的垂落了下来。 路恩呼吸不由一窒,他沉默了一会儿,将少年搂在了怀里。 “别哭。” “我错了。” 男人亲吻着温寒的发顶,声音低缓着:“乱吃东西的话,会容易生病。” “你先前说你还小,我想你的种族应该跟血族差不多。” “幼年时期都是脆弱的,不可以吃一些自身无法消化的东西。” “而爱护幼崽,是任何成年血族的天性。”路恩轻声细语的解释道,眉眼间竟罕见的缀着几分温柔。 温寒默默的将下巴搭在他的左肩上,用手不断揉着湿润的眼睛。 其实讲真,他的内心是无比卧槽的。 竟然说哭就哭,这具身体的泪腺未免也太发达了。 【系统:就很惨:)】 温寒: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温寒: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真的是控制不住我记几:) “好吧,原谅你了。”温寒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道,然后在心里向逝去的蛋糕说了句下个世界见。 路恩听此,随手拿过放在一边的风衣披在了少年的身上,仔细的为他扣好了扣子。 “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温寒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少许,认真的看着男人。 “嗯?”路恩抬眼看他,发出了一个鼻音。 “我……是元老院的实验体。”温寒抿了抿唇,漆黑的瞳仁清澈见底,“元老院在我的血液里植入了一种名叫[瘾]的毒素,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对我的血液上瘾,从而一步步达到元老院击溃你的目的。” 路恩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起来,他直勾勾的看着温寒,并未有任何的言语。 “一开始的我,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好像是在我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我就被他们带到实验室里去了。” “所以一直到我被元老院故意放生在血族领地的森林边缘,我都是处于一种……嗯,混沌的状态。” “直到卡德将我捡了回去,我才逐渐[苏醒]了过来。”温寒低垂着眼睫,“刚刚,我听见了那个大姐姐说的,然后才意识到,原来你就是元老院说的那个人。” “卡德对我很好,你也对我很好。”温寒摇了摇圆圆的兔尾巴,“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哪,脑海只有一些微薄的传承记忆。” 温寒歪了歪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相信我吗?” “信。”路恩点了点兔耳少年的眉心,眼中深邃的宛如漩涡,“我只是在想,元老院废了这么大功夫,却只送给了敌人这么一只蠢兔子。” 温寒:“……” “我很开心。”路恩面瘫着一张脸吐出了这么四个字,让温寒看的十分无语。 但温寒却突然想起一件事。 温寒:话说,我男人已经吸食过我的血了,那这个毒——! 【系统:放心,这个毒是慢性的,如果只喝了一次两次是没事的,过几天毒素就自动代谢出去了。】 温寒:非常好。 【系统:哦对,顺便为你之前编的故事鼓鼓掌,说的那么认真我差点就信了,啪叽啪叽啪叽。】 温寒:滚:) “只是,你身体里的毒素,能解么?”路恩沉吟道。 “可以的,我传承的记忆有告诉我化解毒素的办法。”温寒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编造道,“而且你身体里的毒素其实很少,这几天不要在吸食我的血,忍个三四天就好了。” “我知道了。”路恩勾了勾他的下巴,眼底的情绪浮浮沉沉,“那么,元老院除了在你的血液里动了手脚,还有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