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的手,引得她一颤,她想起来了,这是夜晚的那双手。 或许他早已注意到她了。 胸腔里无名火旺盛,她所做的,原来都在他掌控之中,她早就被盯上了。 自以为螳螂捕蝉,没想到黄雀在后。 花敛寒倒在他胸膛里,埋首其间又闻到了一脉幽幽的松香。想挣脱开来,却是徒劳。 他手掌用轻如羽毛地力道抚顺她青丝,像安抚一个小兽,抬起花敛寒下巴,国师垂眸凝视着她。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是。廖云何温声说道,桃花眼里闪着灼灼神采,花敛寒望着他眼睛,竟是要陷进去了一般。 汹涌的情欲排山倒海之势而来,泱泱无尽的欲望吞噬着心神,可怜她还苦苦守得一丝清明。 又是魅惑人心的妖术,生不起反抗之意。 为何……花敛寒涩声道。 方便你我,有何不可。廖云何淡然道。 他一向不喜欢麻烦,如此甚好。 花敛寒甚至连亵裤都感受到了湿意,不受控制的情欲将心神迷乱。 以肾水与心火为丹火,精气为辅,流转数个小周天大周天。 国师未经破体,还是先天八卦之身。 虽然从未做过敦伦之事,也只是没有实践而已,怎么会不懂。 书桌上砚台纸张被他广袖随意一扫,尽数跌落在地,摔成几瓣。 国师衣衫未褪,月白襕袍依旧不染尘秽,穿得整整齐齐。 搂住花敛寒腰肢,将她安放在书桌上,美人横陈,冷硬的檀木咯得花敛寒腰板生疼,想挣脱出他掌间束缚,推搡的手放在他胸膛处,却化成了柔弱的迎合。 国师眼底浮现嘲弄之色,双手扣住了她意欲乱点的手腕,身形的差距,让他高大的身躯笼住了花敛寒娇躯,桃花目微挑,眼波恣意在她身上流转。 可还记得如何流转灵力至经脉? 可是花敛寒不看他也不回答,眼神空洞得看着天花板。 他并不生气,手指轻轻点在花敛寒几处穴道口。 一股更磅礴的春潮急来,花敛寒娇靥氤氲无边春情,半张的红唇溢出琐碎的呜咽,似乎在忍耐着欲望。 花敛寒心下更是难言的苦楚,身不由己的感觉,要将她逼疯了。 廖云何,我不过刀俎鱼肉,要杀要剐自便!她恨声道,连国师的尊称也不想再叫了。 很多时候国师希望遇到的人是个通透人物,这样就少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久居高位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也不会去想。 对于她的抗拒,国师不以为然。 你身上的温度我很喜欢,不过你说的话,我不喜。他微凉的指点了点花敛寒红唇,悠然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