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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她拭去浊然花露


道长,竟然服侍她于微末细节里。

    两人都裸着身子,一时暗流涌动,有些尴尬的况味。

    花敛寒纳纳穿好衣服,瞥见司宵子慢条斯理地将中衣带子系好,地上的那件罩衫满是血丝淫水白浊,实在不忍直视,不能再穿了。

    却看见他弯腰将那罩衫,毫不嫌弃地收进乾坤袋里。

    花敛寒眉心一跳,讪讪道:道长,这件衣服不能再穿了,不如销毁吧。

    无妨,或可回忆。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回忆?回忆什么?花敛寒心里一根弦琤然断了,思绪又被拉回了那场交欢里。

    怎么还道长得叫。他又想起什么,眉梢一挑,伸出手轻轻撩开她鬓边碎发。

    我表字容斋,你可唤我,容斋。

    表字仅可朋友之间昵称,男女之间却是,非亲不可相称。

    花敛寒一窒,回避了这个话题。

    这阵法古怪,我们还是想解脱之法吧。至于方才,那都是这阵法令我们心神昏聩,一时冲动,还是,全当作一场梦吧。她斟酌着话语慢慢道。

    即便两个人都没有提及,但她还是揭开了。

    你忘了?是你诱惑我的。他薄唇一启,视线如有实质胶着她。

    她才回忆起来,明明一开始她是抗拒的,后来慢慢居上,甚至变得主动,还非常享受的样子。

    花敛寒嘴唇泛白,有点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

    是我一时色起,坏了道长冰清玉洁的道体……

    听到这句话司宵子面色有点古怪。

    她深吸一口气,大有奉献精神的样子。

    如果你想,要我负责的话,我素来一个人惯了,恐怕不能纳你为夫。

    她顿了顿又道,但是,你可以向我讨些补偿。

    一口气说完,半晌不见他回话。

    司宵子面容沉静得有些可怕,微眯着眼睛,花敛寒还是品咂出一丝怒意。

    倏忽又回归了平静,你真是这么想的?他淡淡道。

    千真万确。花敛寒认真地点头。

    司宵子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不疾不徐掖了掖袖口,好。你的补偿,莫忘了。

    那么,现在我要求你,唤我容斋。这是第一个补偿。

    容斋。花敛寒大大方方地回应。

    容斋这个字号是他及冠之时自己取的,碍于他絮净宫内威严积重,无一人能唤他的表字。

    只有她一人能唤。

    司宵子这才面色霁朗,背过身看向眼前困顿他们的阵法。

    这客栈周围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此阵门属木,金剋木,须用属金的法器破除。司宵子正色道。

    花敛寒拧眉沉吟着。

    忽然想到,那日晏浔赠予她的凤头钗,就是属金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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