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霖的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恍若未闻她的疑惑,“跟我走。” 带着疑惑跟上男人的步伐,赵和心中升起紧张。 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是她很习惯的情况。如果忽略江仲霖现在莫名其妙的阴郁心情,这一切都是她随手能把控的。 思忖了几秒,她开口:“江总?” 江仲霖没有给她回应,沉着脸兀自前走。 神经病。 赵和动动为了应酬而一直保持优雅姿态变得酸痛的脖子,也不再冷脸贴热屁股,一起停在他的房门口淡淡道:“江总晚安。” “跟我进来!”江仲礼踢开门,神情严肃。 房内,赵和坐在沙发上,江仲霖站在窗边背对她吞云吐雾。 他的西装外套扣早就在回来的路上解开了,深蓝色的领带松松垮垮套在脖子上,单手插腰带起西装背面,露出下身的臀,紧实。赵和悄悄咽口水,换了姿势继续在沙发上坐着等他接下来的动作。 “你他妈穿的是什么?!”就在她抬腿换坐姿间,他转过了身子,两眼直勾勾落在她身上,“那什么安全裤你没有吗?穿这么少不怕被偷拍?” 和他在外工作多久,神经就紧张多久,此刻只有两人,她一秒放松也就造成了疏忽。走光是她的事,他发什么脾气? “江总,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不劳我费心?”他重复着她的话,一步一步走近她,“赵和,你再说一遍。” “江总。”她抬头直视他,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不耐,“我说……啊……” 腰上箍上一只手,力气之大,以至于自己被砸进一片绵软半分多钟才反应过来——她被江仲霖扔上床了。 她还躺在床上,没想过挣扎。侧着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江总,您这是要做什么?” 江仲霖站在床边脱衣服不理她,只是那视线也没离开她,“不劳我费心?”在她慌乱慢慢浮在的双眸中,他脱的只剩打底的短袖和西裤。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将她的身躯包围、笼罩,“赵和,你确定?”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连衣裙吊带上,轻轻勾起敞开的外套往外翻,直到她白嫩的胸口全都暴露。 “江总。”赵和握住他的手,视线仍然固执地不愿分给他,“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 她的意思很明显,他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既然要收手又为什么要开始?他的动作没停,充耳未闻一切的样子。 “江仲霖。”正式直呼他大名,竟是为了叫停自己也很渴望的和他的亲密接触。她转过头,终于直视。 她的语气严肃,神情认真,“你会后悔的。” “后悔个屁!”江仲霖像是被触动了某根神经,突然没了耐心,直接推高她的裙子把手放在她的内裤上,“蕾丝的?”他的手还在继续,中指顺着内裤的线条停在她正中的细缝上,“丁字裤?” “蕾丝丁字裤?操!赵和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江总,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她微微抬起臀,配合他的动作,“‘变成这个样子’?敢问江总,哪个样子?” 我从来都是这样,享受性感,展现温婉。你没问过我,也不曾了解我,可不可以,不要轻易质疑我。 他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脱的只剩内裤,肉眼可见急不可耐,“游离于各种男子,对着他们笑,穿的不安全……”他在一项一项细述她的“转变”,大有糟心的感觉。 我他妈是为了谁?赵和心底在咒骂,他江仲霖才是这世上最蠢的人! 愤怒不甘又如何?她没资格诉苦。 “江总教育的是。” 她还在嘴硬,人都在床上了还这么不服输。欠调教!江仲霖捞起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在他看来,眼下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破布,“啪——”,巴掌落下。 她咬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