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死不休!” 说着话,薛丁山摆开方天画戟直往白文豹面上恶狠狠就刺,白文豹迫于无奈,只能将双锤提起架在一边,随即双马盘旋,互撞冲锋。薛丁山杀性满满,毫不容情,白文豹却是投鼠忌器,处处忌惮,双方过招二十回合,斗得激烈异常。 掠阵的薛葵却是个爆脾气,看到白文豹斗得如此憋屈,忍不住出言提醒:“豹小子,你犯什么混,这般放水有什么用?不如施展真功夫,拿下这个逆子,再送给薛大哥亲自发落。” “葵弟言之有理。”白文豹豁然开朗,解除心病,抖擞神威,终于展示出四猛八大锤之银锤太保的真实水准,赫然用出隋朝第三条好汉裴元庆嫡传的“珑影尽命锤”,锤影相叠,举重若轻,倏忽迷踪,神出鬼没,其劲道更臻刚烈威猛之极。 戟来锤架,虎虎生风,白文豹越战越勇,逆直杀得薛丁山双臂发麻。要说真实武艺,两人相差无几,可薛丁山却没有父亲薛礼的九牛二虎一龙之力,故怼上纯粹刚猛的银锤太保,受到克制,遂使局势逆转。 薛丁山渐渐觉得气力不支,决定以智取胜,假意露出破绽,将方天画戟透出个空门,白文豹双锤贯耳轮击,堪堪要砸出个万朵桃花开。 “哎呀,不好!”白文豹到底不愿伤及薛仁贵的儿子,险要关头赶忙强行收招,双锤攻防格局霎时瓦解,弄得自身空门大露。 “妙哉,机会来了。”薛丁山见计谋得逞,心中狂喜,借助双马错蹬的机会,空出一只手逆转着拔剑,飕地金光掠过,连绕三匝,然后震惊全场。 天剑出鞘,海底捞月,无坚不摧,还没用天子剑法,就轻松完成一剑削三首。 白文豹的两柄银锤的锤头,坐骑战马的马头,连同自身的项上人头,都被薛丁山天剑全部砍掉,随即龙马踏过,倒塌下去的尸体被重重碾过。 “不堪一击的废物”。薛丁山擦拭天剑沾染之血,满脸嘲讽之色,洋洋得意,显得快活万分,踌躇满志。 薛葵和白文豹感情最深,看到兄弟惨死,双目泣血,心如刀割,咆哮如雷道:“别人对你手下留情,你却凶残相待。薛大哥家门不幸,怎会生出你这般的畜生?接锤,俺要清理门户!” 八棱紫金锤直如泰山压顶般灌落,薛丁山劈面单手抡戟招架,结果乍一触及就吃大亏。原来薛葵的气力比薛仁贵、白文豹更强,比肩高宠、岳云、项羽,无限接近传说中的李元霸,自然远远胜过薛丁山,故他这一锤,直接将方天画戟磕飞,虎口震裂,庞大的冲击之力,还将薛丁山整个人撞落白龙马。 薛丁山阴沟里翻船,还没来得及发挥十件仙家宝物的能耐,就已被薛葵凭蛮力一锤子买卖干趴下了。 薛葵待去捉拿薛丁山结束战斗,未料后阵有人大吼一声,那音非男非女,却震撼响亮如似霹雳。 “杀千刀的雷公嘴,休要害人,吾来也!” 呼啸风声巨响,一头猛虎迎头撞来。薛葵手明眼快,八棱紫金锤呈现流星赶月之势,飞抡狂舞,抖擞神力,直砸得砰地巨响,将老虎砸成一堆肉酱。薛葵打虎的功夫,薛丁山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脱出劫难,跃上白马,让到旁边。 与此同时,一柄铁锤瞅冷捣将而至,招数刚柔并济,招数凶悍,全然不似凡间武术,其势天惊地动,直引得周边金木水火吐五行气息紊乱。好个薛葵,临乱不惊,将其中一个金锤当成暗器投掷出去格挡,再听铿锵作响,两股巨力相撞,金打铁拼个旗鼓相当,平分秋色。 薛葵勒住战马,凝神观视来者。来将并非男人,而是个又黑又丑又壮的少女,外貌生得奇形怪状,手握一柄铁锤,刚才正是她举起一头老虎当暗器猛砸,薛葵震慑其气力,未敢小觑,但在见口舌上却故意呈现藐视:“哪里来的丑妇,战场之上,岂容你小小女人放肆!” 那丑女将朝天鼻子喘息抽动,高声叫嚣作答道:“俺是武当圣母门下,乌龙山的母天蓬陈金定,雷公嘴丑鬼,敢伤害暗家夫君,今日绝不与汝甘休。不要走,吃俺一锤!” 薛葵听了陈金定的言语,差点吓得从马上坠下来,满脸露着古怪的笑意,一字一顿地道:“你说……他是你的夫君?” 说话声音甚大,顷刻之间双方将领尽皆听明,各自都现嘲讽之意。薛丁山本人更是白面赤红,极其尴尬,却听其赶忙高喝:“陈姑娘,别和这丑鬼多说,打死他,夺取棋盘山要紧。” “行,夫君,奴家都听你的。”陈金定含情脉脉答应,然后回转身满脸煞气,挥锤狂舞乱打。要说这女人丑归丑,武功和气力非常不简单,乃是标准的巅峰级别的武圣,铁锤挥开,力重万钧,和薛葵正是好对手。 这一男一女两员虎将锤来锤往,连斗六十回合不分胜负。陈金定为了在爱郎身边显能,卖弄出全部本事,一边斗,一边扯开嗓子乱喊,喊得台词却是“万兽归宗”。 顷刻间就有无数猛兽的虚影,从四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