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小乔突然探出头来,又给苏北彦补了一刀,“若是母亲和离,我要跟着你母亲走!” 苏北彦,“……!!!” …… 十一将自己伪装的严实。 要是让姑娘知道,他是双面细作,姑娘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悄然前去了沈府,将今日的闹剧一一禀告了沈宁宁。 沈宁宁立刻拍案而起。 “苏北彦真是一个混账东西!宠妾灭妻,真真是不要脸!那种事也能做得出来,江柳氏还没进门,他就让人有孕了!”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侯夫人她说……要休夫?” 后面一句才是重点,沈宁宁可能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故此又问了一句。 十一点头如捣蒜,“家主,属下打听的千真万确,定北侯的确不同意和离,但侯夫人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开侯府,若是侯爷不同意,她便休夫。” 如意还是当年的如意! 沈宁宁激动的在屋子里打转,十一离开后,他就叫来了沈富贵,“骁王爷当真是料事如神,他怎么会知道定北侯府有事发生,还让我早做行动?” 他的确该早些行动,卫如意什么都不缺,他要投其所好,只能做一件事---救卫家! “富贵,你速速去骁王府一趟,就说若是王爷能救卫家,我沈宁宁交他这个朋友了!” 沈富贵,“……” 该来的总是要来,他本不想招惹任何朝廷中人,但似乎挡也挡不住了。 “好,我这就去。不过,定北侯此人甚是要脸面,他知道父亲惦记卫姨已久,只怕不会轻易放人。” “如意说了,她会休夫的。”沈宁宁抿着唇,笑着说。 沈富贵,“……”出息! …… 沈富贵去了骁王府时,立刻就察觉到了他身后跟着的探子,另外,骁王府大门外亦到处是探子。 沈富贵,“……” 罢了,他还伪装什么呢? 全京城都以为沈家和骁王府勾结上了。 他的心,一直以来都很累。如今更累。 见到萧靖庭时,他正在院中煮茶,还摆了棋盘。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沈富贵被人领入院内,魏总管恭敬道:“沈公子总算是来了,我家王爷已经恭候多时。对了,沈公子是不是从沈府出发之后,又多绕了几条街?” 沈富贵顿觉挫败。 他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智慧,好像突然变得没有那么突出了。 为了甩开探子,他当然要多绕几圈。 可…… 萧靖庭为何就能笃定,他一定会登门? 沈富贵内心正腹诽,萧靖庭抬起头来,“沈公子请坐,本王这里有一只好箫,打算赠与沈公子,另外,沈公子今日要与本王商榷之事,本王已经知晓,还请沈公子回去之后转告沈老爷,让他静候佳音即可。” 沈富贵,“……”他好慌!难道只有他察觉到了萧靖庭的可怕么?送他箫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 沈富贵艰难的稳住了局面,不太想留下喝茶,亦或是对弈,“多谢王爷,那我就先回了。” 沈富贵提着箫,离开王府时,广袖将箫藏了起来,总感觉京城很快就不太平了。 沈家的马车刚刚离开骁王府大门外的巷子口,各路探子立刻掏出手笺,奋笔疾书,飞鸽传书给了各自的主子。 “沈公子从骁王府匆忙离开,逗留不超过一刻钟,携带了可疑之物离去。” “沈公子与骁王爷私下暗处片刻,二人商榷何事,暂且不知。” “……” …… 定北侯府这一边。 柳氏有孕一事暂且被苏北彦压了下去,她虽然被禁足,但苏北彦却是找一个可笑的幌子,称江柳氏突然恶疾,需静养调理。 按着苏北彦的打算,他不可能让外人知晓,他在柳氏前夫三年丧期还没有结束之前,就与她暗度陈仓了。 故此,柳氏腹中的孩子,即便是足月之后生下来,也未必会放在柳氏名下。 芍药院,屋内,柳氏依靠着门扉,渐渐的滑落在地,瘫软在了地上。 她原本……根本不打算留下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若是再迟一年怀上就好了,她明明服用了避子汤,怎还是怀上了? 江如月给守门的婆子塞了银子,这才得以靠近门扇。 “母亲!母亲!” 江如月哭着唤道。 柳氏听到了女儿的声音,找回了一点神智,女儿是她的希望。只要女儿嫁给了丞相府的长公子,她就能“母凭女贵”,到时候家道中落的卫如意,拿什么和她比?! “我儿!你怎么来了?”柳氏隔着窗户问,“这次一定又是卫如意母女两人干的好事,可恨呐!母亲还是大意了,中了那对母女的/奸/计!”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