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触感吓得她立马要缩回手却没挣脱的开,她第一次碰男人的这东西,心里又羞又怕。他摆弄着她的手指,让她握住还露在外面的部分。她一直不能全吃进他的,上次强硬的进入还受了伤。 “握好了,不然可都进去了......”说完便掐着她的臀肉往下深按。 他那阳物太粗,又进了她的淫水湿滑不已,她几次滑了手,那肉刃果然就势如破竹顶开层层纠缠的媚肉撞上胞宫,她一刻可不敢放松。而手指被囊袋拍打着,每回都会撞上湿软的贝肉和发硬的嫩蒂,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两人的交媾。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阵眩晕感来得又急又猛,腿心的酥麻无限蔓延,温热的液体浇在她的手指上,她瘫软地倒在他怀里急急地喘息。 “真不经肏。”下一秒就被他抱起,翻过来按在桌上,刚离开的肉棒又从后头贴上来,她浑身僵住,骤然从快感中回神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别这样......我怕......” 他想起上回从后头弄伤了她,叹了口气又把人转回来抱坐在桌上,低头辗转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安抚,”别怕,不会弄伤你了。” 张淮景含住她湿润的红唇,捞起她的腿搭在桌边,玉户大开的姿势倒更方便了他的进犯,他挺了挺身又撞了进去。 屋外北风萧瑟,屋内春光融融。 待这场情事消下,温迎玉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尽,整个人软成了水,无力的靠着他。 张淮景给她披了自己的外衣,下身还连着,就这样托着臀把人抱去净室清洗。 他懒懒的倚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揉着腰,“有什么事儿,你说说看。”他以为她今日的反常是有事求他,不过他确实尽了兴,也愿意哄哄她。 她摇了摇头,她想要什么,他不一定会给。想了会儿,又轻声说到:“我想去灵禅寺......”她父母的坟在南山,每年她祭拜完父母总会去拜拜佛祖。 “拜佛?”张淮景不信这些,笑着调侃她:“有什么心愿要求佛祖的?你像方才那样主动几回,我给你了了。” 温迎玉被他说得一燥,想起刚才自己不知羞地去迎合他,又怕他觉得自己放荡了,脸上一白,从他怀里微微退开。张淮景瞧出了她的情绪,把人扣回来,“瞎想什么?”说着挺了挺下身,巨物顶在她臀间,“你觉得我不喜欢?” 温迎玉连忙向上躲着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她不懂明明都做了那么久,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他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张淮景饱足餍食,也没想真再要她。想了想又说到:“明儿还有些事,后日,陪你过去。” “啊?”她愣愣地抬头。 “我陪你去。”m.ZgXxH.oRG